“是老夫人。”
得到權老夫人的吩咐,一群人紛紛退下離開。
權老夫人歎了口氣走進權宅大門。
身後,黑夜淒淒,帶著無盡黑暗,一抹金邊在最遠處緩緩亮起,仿佛是在宣告黑夜的結束。
權晚兒受到了刺激一直驚魂到早上天亮才睡了過去,而權少銘醉酒不省人事,一覺直接睡到了早上九點才行。
趁起身來,權少銘拍了拍宿醉後發痛的頭,一口氣喝了一杯茶才徹底醒了酒。
抬眸一看,權少銘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在權宅的臥室裏。
他怎麼會在權宅?
他分明記得昨天晚上睡過去之前他是讓開回他在外麵另外的別墅的。
黝黑深邃的雙眸微微轉動,權少銘立即趁起身穿好衣服以後說道:“方特進來。”
“權少。”
門外方特聽到權少銘的聲音立即推開門走了建立。
權少銘看向方特說道:“我怎麼會在權宅?”
“回權少,昨天晚上我送你回去的時候老夫人打來電話說她不舒服想讓你過去看一看她,於是我就開過去了,可是誰知道你睡了過去。我原本是想馬上離開的,但是老夫人出來了就讓你把你送進臥室了。”
“看來奶奶並沒有生病。”
聽完方特說完的這些話,權少銘緩緩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
奶奶到底是在裝病還是真的病了,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過了好一會兒,權少銘才說道:“溫如歌怎麼樣了?”
“昨天晚上下大雨,溫如歌在外麵跪了整整四個小時。”方特如實說道:“後來小姐在見到溫如歌以後嚇得又發瘋了,老夫人氣不過用馬鞭抽了溫如歌。溫如歌暈倒以後,老夫人派人把溫如歌送去了夜巴黎當小姐。”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權少銘光影明滅的眼眸微微轉動。
他就猜到奶奶讓他過來是衝著溫如歌來的
三年過去,奶奶和他一樣對溫如歌心裏的恨一點都沒有減少。
當年如果不是他立即將溫如歌關進了監獄,奶奶早就已經殺了她了。
如今,奶奶會這麼做,是溫如歌自找的。
但是他權少銘睡過的女人,就算是丟進海裏喂鯊魚也絕不能允許第二個男人碰!
權少銘站起身來說道:“方特備車去夜巴黎。”
“是。”得到權少銘的吩咐,方特立即轉身離開。
跟在權少銘身邊十年,方特一直都謹記著權少銘曾經說過的,任何事情隻有得到他的吩咐以後才能行動。
所以昨天晚上老夫人送溫如歌走,他並沒有反對。
方特離開以後,權少銘揉了揉太陽穴拿過西服外套準備離開。
然而權少銘一轉身就看到了權老夫人正站在門口。
“你要去找溫如歌那個賤人?”
杵著拐杖權老夫人走了進來。
權少銘見狀趕緊走過去扶權老夫人坐下說道:“是。我不能讓別的男人碰她。奶奶,你應該知道的。”
“你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