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歌現在在哪裏?”
冷哼一聲,林雅曼收了臉上的惡毒出聲問道。
關於國內的事情,她一回來就知道了。現在權少銘這麼急匆匆的離開,肯定和溫如歌那個賤人有關!
她已經讓溫如歌把權少銘搶走了一次,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第二次!
溫如歌隻是地上的一隻跳蚤,和她根本就沒得比!
“小姐,溫如歌現在在夜巴黎。”一旁,溫如歌的隨行管家趕緊回答說道。
“夜巴黎?很好,看來老夫人對溫如歌下的也是狠手。你派我們的人去夜巴黎好好地盯著,我要隨時盯著溫如歌的情況。另外通知歐洲那邊告訴我爸媽,最近的HGTY項目,我會盡快讓少銘哥哥答應簽約融資的。”
“是。”
管家離開以後,林雅曼冷哼一聲轉身朝她的獨棟小別墅走去。
現在的溫如歌,隻怕是生不如死吧!
她絕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既然少銘不想她死,那麼她就隻好逼他弄死她了!
而此刻夜巴黎地下室最潮濕肮髒的臥室裏,溫如歌躺在單人床上,渾身上下都裹滿了紗布。
剛剛夜巴黎的媽媽喪來過了,也告訴了她現在的情況。
是權老夫人把她送來這裏還讓他們救了她的,因為權老夫人還不想她就這麼便宜的死了。
媽媽桑說了,兩個星期後等她的傷口恢複了就讓她出台。
嗬,沒想到有一天她溫如歌會淪落到這地步。
她從小就命不好,很小的時候就成為了孤兒,還要養一個弟弟。
每走一步每活一天都像是活在刀鋒上。
是權少銘讓她感覺到了溫暖,讓她感受到被人診視的感覺原來是那麼的美好。
曾經,和權少銘在一起的日子是她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光。
可惜,曾經再怎麼美好也隻是曾經而已。
現在在他們的眼裏,她溫如歌隻是一個不可饒恕的罪人。
溫如歌想要喝水,輕輕扶著床沿趁起身來,然而每動一下,身上的傷口就互相牽扯著,錐心刺骨的痛。
既然權老夫人還不想讓她死,她也不想死了。
她要活著,去見一個人。
伴隨著溫如歌下床,後背的傷口再一次被拉扯開,血快速浸透白色的紗布。
眉頭微蹙,溫如歌咬著牙走到桌子旁倒了杯水。
水是涼的,喝進她的胃裏,除了冷沒有任何感覺。
可是想要活著,她必須得去承受這些冷!
但是媽媽桑想讓她在夜巴黎接客,她是一定不會答應的。
她要逃。
權老夫人和權少銘怎麼懲罰她都行,哪怕是要她的命都可以。可是想讓她被其他的男人欺負,她是絕不會答應的。
就像上一次一樣,她就算是跳樓,也不會讓那些男人碰她!
這是她的底線!
溫如歌站得累了,挨著一旁最近的凳子慢慢坐下。
她摸向自己的小腹,心裏帶著留戀。
那個孩子,今年該三歲了吧。
忽然之間,溫如歌的心裏又開始著急起來,她要逃離這裏,必須離開這裏。
等她的傷再好一點,她就偷偷逃走!
溫如歌正想著,忽然臥室的門突然一下唄打開,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大約四十多歲的大媽走了進來,用口袋裝了兩個饅頭和一點鹹菜直接扔到溫如歌的麵前,說道:“這是你的午飯,快點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