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才被人欺負,你現在不幫我,卻還反過來質問我,到底誰才是你妹妹?”
更何況那也隻是帝皇出事,而她卻是人出事。
隻要想到昨晚跟齊遠之做的事情,慕瑾柔恨不得將自己這身皮都給剮了,她覺得惡心。
“你們都是我妹妹!”慕澤楷想也不想的回答,幾步過去,在她麵前站定,“慕瑾柔我最後問你一次,帝皇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微眯的瞳眸,冷沉的眼神,似要將她給射出個洞來。
慕瑾柔起先本還有些心虛,可麵對慕澤楷的不依不饒,漸漸那份委屈與嫉妒占據了上風。
她梗著脖子,也顧不上滿身的痕跡,掀開蓋在身上的薄毯,麵容諷刺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慕槿歌害死媽媽,你不報仇就算了,還不許我替媽做些什麼嗎?”
“你舍不得,好,我不為難你,所有的事情我來扛,我來做。可如今,我被……你依舊不來寬慰我,還反過來責怪我!”
“是,是我咎由自取,如果當初不是你不願幫我,還要將我送出國去,這輩子都不許回來,我又何至於跟齊遠之合作,又怎麼會被他……”
慕瑾柔蹭的一下站起來,看著慕寒生與慕澤楷同樣難看的臉色,冷冷一笑:“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己引起的,媽對你們來說或許不重要,可對我重要。我不管她做了什麼,但她都是我母親,我親眼目睹霍慬琛開槍打死了她,我親眼看著她死在我麵前,你跟我說,你們要我心狠才可以做到不管不顧?”
伸手抹去臉上的臉,慕瑾柔嘶喊的啞了嗓子,可她渾然不在意,就那麼看著沉默的父親與兄長,可眼淚卻怎麼都控製不住,一個勁的往下掉。
那模樣,怕是任何一個人看著都會心疼不已。
正如慕瑾柔所說,不論慕言做了什麼,那都是他母親,就算是十惡不赦,全世界都厭棄她,身為兒子的他都不行。
不是沒有愧疚,不是沒有不安,隻是有些事情注定無法去做。
“所以,你利用齊家避開你哥跟你大伯多次買凶殺槿歌?”然,不待慕澤楷那份愧疚浮現,慕寒生再度開口,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讓都跟一把刀一樣,刺得慕瑾柔愣在那裏好一會像是都不知道要幹什麼?
一張臉比先前還要白上幾分,眼底的震驚和恐慌久久都散不去。
如果說她明著借助齊家的勢力對付帝皇,那買凶殺慕槿歌則是暗著做的。
就連齊遠之都不知道,甚至都是以齊遠之的名義去做的,別人不該查到她身上才是,爸又怎麼會知道的?
腦子裏亂成一團時,慕寒生又繼續說道:“槿歌不論做什麼,可曾對你做過什麼?是你母親造就了一切,你又憑什麼來怪她?”
“在你眼中是不是就隻有她是你女兒,所以她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無論我做什麼都是錯的。”
“她是沒做什麼,因為根本不需要她動手,多的是人幫她。霍慬琛為她殺了母親,也是因為她我成了整個帝都的笑話,誰不知道我未婚夫被她給搶走了。現在你跟我說她不曾對我動手。嗬……是不是她要拿著刀架在我脖子上才叫對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