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的突然變化,讓這些警察們全部警惕起來。迅速的掏出了手槍,目光深冷的看向了那一道道飛躍而起的黑影。
不過,接下來一幕,讓這些警察都是傻了眼。這些凶狠的毒門子弟,並沒有貿然襲擊這江堤上的警察。一個個全身流露出一股濃濃的煞氣。躍出水麵之後,向著那些江堤之上那些被俘虜的同伴掠了過去之後。一抵達那六個俘虜的同伴身旁,一個個都是迅速的伸出手拉住了那些俘虜,扯著那些俘虜向著江水之中跳躍下去。
撲通撲通,黑影重重。水麵上水汽彌漫,水花激蕩。在江堤上那些警察措手不及之下,這些人已經三五成群的拉起了岸上的那些俘虜,跳進了江水之中。
這一跳,是九死一生。六個俘虜,都是已經被拷上了手銬。跳入那江水之中,逃生的希望是極其渺茫。但是,一個個都是極其配合這些同伴的營救,毫不猶豫跳入了江水之中。
這就是毒門。
門派規矩森嚴,弟子忠心耿耿。為了門派利益,項上人頭隨時可以拿去。
張建業馬上反應了過來,砰的一聲巨響。向著那人影綽綽的地方,甩手都是一槍過去。這好不容易,逮捕了一些俘虜。真要是就這樣跳入了江水之中。那麼今晚的行動便沒有一點兒成效。
等了多年的張建業,哪裏願意放棄這樣一個機會。雙目都是要噴出火來,睚呲欲裂,大聲吼道:“哪裏走。”
張建業槍聲響起之後,江堤上的這些警察紛紛都是開始開槍射擊起來。
一時,流彈四射,場麵一下子混亂起來。那些俘虜還沒有全部跳入水中,從水中飛躍上來的一些毒門子弟,又是有不少腿部中槍,落入了警察手中。
一時,這些毒門子弟開始和警察殊死相搏。
畢竟,警察這會近身麵對那些凶殘的毒門子弟,不敢對準麵門開槍。這樣,開始你一拳我一腳的無賴打法。不知不覺,不少人都是鼻青眼腫,渾身上下都是傷痕累累。
蕭逸站在不遠處,看著場麵混亂的江堤。忽然,是眉頭挑了挑,整個人一下子緊繃起來。連呼吸在這一瞬間,都是迅速的屏住。
那江堤一側,那孤峰的的懸崖上。紛紛揚揚,忽然灑下一大片白色的粉末。乍看之下,像是雪花沸沸揚揚灑落下來。但是,在那些白色的粉末中個忽然是飄落下一道黑影。
那一道黑影,鬼魅輕靈。像是沒有一點兒重量似的,落了下來。然而,一旦落定在那江堤之上,又像是泰山一樣穩重。全身上下,氣息都是牢牢的包裹住。但是,偶爾那黑袍飄動的時候,從他身上彌漫而出那一股深冷的氣息,卻是讓所有人都是心神一冷。
“有毒,快退。”張建業一經嗅到那些落下來沸沸揚揚的粉末,馬上開口一聲大吼道。
毒門最為擅長的,終究是使毒。這一瞬間,毒門終於使出了自己的拿手本事。
在警察迅速後退的同時,那粉末中從天而降的那一道黑影。徐徐走向了那帶頭的張建業,不由分說。一招錯骨手,向著那張建業的身前招呼而去。
勁風呼嘯,去勢凶猛。
“既然張局長這麼大動幹戈來了,那麼自然得留下一點什麼。不然的話,我們毒門豈非是白白吃了這麼一個悶虧。”沙啞的聲音,像是刀子割在了那泡沫上,聽起來讓人憑空一陣難受。
蕭逸的耳朵輕微顫了一下,這發話之人便是剛剛山道上那毒門的長老。這個時候,他終於是出現在了這江堤上。
張建業槍法奇準,身手同樣是不簡單。冷哼一聲,使用了起自己拿手的一套八步連環拳。
當張建業和這毒門長老膠著在一起的時候,那些毒門子弟動作整齊歸一,紛紛跳入了那江水之中。張建業帶著一幹警力,這個時候都是不敢上前去,退到了一邊。那紛紛揚揚落下來的粉末,帶著一股辛辣怪異的味道。一經嗅到鼻子裏,全身汗毛就是豎立起來。
毒物,讓一大幹警察都是不敢擅自行動。隻是,用力的拽著手中那一把冰冷的手槍,全身伸進緊繃,卻是不敢再開槍。
正在交手的張建業和毒門長老,馬上就是見了分曉。即使張建業這些年身手不錯,但是和這些真正的行家一交手馬上便是高若立判。
張建業腦門上冷汗淋漓,蹬蹬蹬往後直退了出去。而那毒門長老,一雙肉掌咄咄逼人,向著張建業的胸口一掌又一章推了出去。像是浪花一浪一浪迭起,一浪更比一浪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