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慌亂過後,然後這洞中,開始反擊。一發發子彈,從洞中掃射出來。
而剛剛闖進石洞中山口組的人,馬上被子彈奪去了性命。
這個時候,鬆田井上眼睛之中湧出了一股陰鷙之色,破口大罵道:“蕭超然,混蛋!”
這一切,都是山口組授意蕭超然所做。這是一個天大的圈套,利用那一條謠言,利用蕭家放出金礦平分的訊息,把這些魚龍混雜的勢力全部集中在洞中,一網打盡。
按照計劃,現在這些人應該已經喝過了山口組給蕭逸提供的毒酒。毒酒無色無味,一旦食入,會導致食入之人全身筋骨酥軟,渾身無力。
他們山口組現在亂槍掃射,是來收割人頭,尋求快感。讓這些敢於藐視山口組號令的小勢力,全部都死在這洞中。
但是,一切都是按照他計劃行事。隻是,洞中這些人,壓根沒有中毒的跡象。很快,就開始采取了有效的反擊。
這一點兒,讓洋洋得意的鬆田井上,臉色陰沉像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烏雲。怒目看著洞中掃射出來的子彈,胸膛氣的一陣上下起伏。
環顧四周,蕭家眾人已經消失的一幹二淨。
而現在,鬆田井上帶領著他的山口組,騎虎難下。當即,一聲輕喝:“打!”
要是這個時候放棄,計劃全部打亂。並且,他們山口組將要成為最大的笑話。這對於山口組來說,絕對是不允許發生的。
所以,現在鬆田井上不顧洞中的反擊,采取強攻,拿下這些小勢力。
另一處,蕭超然已經帶領著蕭家眾人,站在海邊一塊岩礁上,看著這片大海。海風吹拂,吹亂了蕭逸的頭發。而蕭家這些人的衣服在風中獵獵聲響,像是大旗在風中飄揚一樣。
蕭逸站在蕭超然麵前,嘴角噙著一絲冷酷的笑容:“相信,現在洞中的風景很精彩。”
“是很精彩。”蕭超然點了點頭,目光漸漸幽冷了下來,開口寒氣森然的道:“山口組,想要利用我們,那麼自然得付出一點兒代價。現在,他們還不敢和我們撕破臉。起碼,洪門還在一天,那麼我們就還有存在的一天。現在,明知道我們戲耍了他們,他們依舊隻能吞下這一口惡氣。”
蕭逸微微一笑,心情格外的好:“是他們興高采烈,要進行最後的收割。這一次,倒是給他們留下了一份好禮。”
這一次,蕭家動了一點兒小心思,給山口組留下了一個亂攤子,等待著他們收拾。算是山口組算計蕭家的時候,蕭家終於成功的還給了他們一點兒顏色瞧瞧。
“隻是,現在這島嶼上,越來越空曠荒蕪。”蕭超然看著麵前滾滾派來的海浪,忍不住幾聲唏噓:“這樣下去,決戰的日子會越來越近。現在我們與虎謀皮,真到了最後的時刻。我們蕭家,可以拿什麼可以和別人爭?”
這是蕭超然目前最為擔心的事情,一旦到了最後。進行決戰的時候,那麼蕭家無疑是最為弱小的。到時候,情況肯定不容現在這麼樂觀。
“最後的時候,我會出手,相信我。”蕭逸想起了那千萬隻蝙蝠,嘴角勾勒起一起殘酷的笑容。
到時候,定會送你們洪門山口組一份大禮……
洞中,山口組和小勢力,進行了一場槍戰。最後,山口組剿滅了洞中所有人。但是,傷敵一萬,自損八千。
洞中,血液染紅了大地。
一具具屍體,都是橫躺在冰冷的大地上。不管生前他們如何的了得,是海盜還是儈子手。死後,占地都是一樣大。
同樣,山口組這一次損傷不少。鬆田井上在洞中,陰沉著一張臉,聽著手下人的彙報。
“鬆田君,死亡四十人,重傷二十人。”
聽著這個數字,鬆田井上的眼神更加陰翳了起來。他站在洞中,開口冷聲而道:“好一個蕭家,這一筆血債我們記下了。到時候,定要血債血還。我要十倍百倍的,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聽著鬆田井上這席話,這些山口組的人都是暗暗握緊了拳頭。臉上,露出了濃濃的猙獰之色。
不過,瞬間過去,鬆田井上深吸了一口氣冷氣,嘴角裂開了一抹森然的笑容:“不過,這樣才有意思。看來,蕭家不像是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白癡。隻是,蕭家終究不過是一隻螻蟻而已,拿什麼和我們爭鬥?現在這島嶼上,FBI是不會插手。洪門、我們、蕭家,洪門和蕭家是宿敵。他們依舊會和我們捆綁在一起,隻是最後撕破臉皮的時候,嘿嘿……”
冷冷的聲音,沒有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