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兒,你為何自回來時就一直魂不守舍,可是身體不適?”
“啊!孩兒一會便去用膳,母後您先去吧!”墨函還沒緩過神來,因此壓根沒聽見王後在說什麼,又呆坐在座椅上,雙手托著臉嘀咕著。
王後先是一愣,手指戳了戳墨函的腦袋,“你這腦袋瓜在想什麼呢,母後跟你說話你都不仔細聽,你是不是該清醒清醒了。”而後揪著墨函的耳朵,“聽不聽,聽不聽?”
墨函使勁掙脫,大聲嚷嚷,“聽聽聽聽聽......母後你快放手,好疼啊!”
王後見墨函回過神來,這才把手鬆開,“怎麼樣,現在回過神來了吧!哈哈......”王後見墨函的囧樣,臉上便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母後你可真是狠心,耳朵都快被你拽掉了。”墨函捂著耳朵,氣呼呼的坐在一旁。
“此番去中原究竟遇到什麼讓你念念不忘的人了,來跟母後說說。”
“哪有啊!不過是交了幾個朋友,臨別時有些傷感罷了!”
“那依母後之見你與這朋友交情匪淺啊!”
“母後你別瞎猜了好不好。”墨函不耐煩的從座椅上站起來,轉來轉去。
“好好好,母後不說了,母後跟你說說正經事吧!”
“母後你開什麼玩笑,你還有什麼正經事啊!”
“你個臭小子,你竟然忘了過兩天便是你母後的生辰了嗎?”
“生辰?”墨函若有所思,竟突然像受到驚嚇一般,“哎呀!”
王後笑了笑,“沒關係,現在想起來也不晚啊!”
“過幾日便要選太子妃了,該怎麼辦?”墨函喃喃細語,愁眉苦臉的他再一次忽視了王後。
“兒啊!你又再想什麼?過幾日是為母的生辰,母後將會在生辰宴上親自為你挑選太子妃,古紮的臣子之女各各文韜武虐,日後也便協助你掌管我古紮江山。”
“不要。”墨函一聲大叫,嚇得王後一哆嗦。
王後摸了摸墨函的腦袋,神情十分慌張,“這孩子該不會是碰著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吧!得傳太醫診治診治。來人呐!”
“母後你幹嘛!”墨函抓著王後的衣袖。
“傳太醫給你診治一番。”
“孩兒沒事,隻不過太子妃之事能不能暫且不再您生辰宴上提起。”
“荒唐,為娘看你果然是發燒了,選妃乃是大事,是先帝傳下來的禮俗,若是違背先帝,你可知你的太子之位就要拱手讓人了,你怎可當兒戲。”王後神情嚴肅至極,“你若是有心儀之選,到時帶到生辰宴上便可。對了,為娘記得南陽侯的的女兒戴站一直對你有愛慕之情,況且戴站從小隨南陽候出征,又是個知書達理的女子,你若是喜歡,為娘立刻去通知戴站,你看如何?”
墨函眉頭緊鎖,不知所措,“不了,母後,我對戴站是兄妹之情,談不上兒女之情的,到時候我自己選便可,母後勿要擔憂。”
“罷了,母後先走了,你一個人好好想想吧!”王後拂袖而去,在墨函門口回頭看了看,眼神裏流露出心疼與不舍。
墨函趴在桌子上,歎了一口氣,“高楚啊!高楚,你若是來幫幫我多好啊!沒有你的日子我真的一刻也過不下去,哎!怎麼辦呐!若是讓我和不愛的女子成親,還不如一輩子與你待在中原不回來了呢。”墨函想著想著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時古紮王正在於南陽候商談著什麼,王後沒有走上前去,而是躲在簾子後麵偷聽他們的對話。
“過幾日王後生辰,為給墨函選妃。眾人皆知戴站對墨函用情至深,相信南陽候心裏也清楚,不知是否同意這樁婚事啊!”
“我王威武,王上看上我家小女乃是其榮幸,況且墨函太子是古紮棟梁,小侯怎豈有推辭之理。”南陽候彎下腰,右手放在胸前行禮,對這樁婚事十分滿意。
王上鎮定自若,“討伐中原之事,你可準備好了?”
“啟稟王上,一切盡在掌握之中,隻等洛攸通知,到時候我們一舉攻下中原,再宰了洛攸那個老賊。”
“哈哈......果然是本王的得力幹將,事成之後,本王定重重獎賞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