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忘了,他可是太子,王上已經同意你們的婚事,你還在擔心什麼?”金蒙略有些失望的眼神,看得出十分心疼戴站,雖然嘴上說的輕快,但是心裏萬般不舍。
“話雖如此,可是墨函太子的心若是一直在那個中原人身上,到時候會不會和王上一樣......”戴站意識到說錯了話,便立刻不再言語,眼神飄忽必定,不敢麵對金蒙。
金蒙若有所思,一笑而過,“我想你不必太擔心了,這群中原人來到這裏是有目的的,時間一到自然會走,若是你等不及,不如......我們現在就趕走他們。”
“有什麼辦法趕走他們?”戴站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金蒙貼緊戴站的耳朵,喃喃細語,戴站聽後這才露出一抹微笑。
這幾日墨函再也沒去找過高楚,反倒是王後頻頻來此,高楚不知是否的墨函的主意,但是見到王後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像是久別重逢的孩子見到母親一般。想必是王後也漸漸被高楚的真誠所打動,才慢慢的選擇去親近她。
這天,王後再次來看高楚,隻不過這次身邊多了兩個丫鬟,其中一個是北榮,王後的貼身婢女,另一個手裏提著籃子,恭恭敬敬的走在王後身邊。
高楚此時正在和季淩玄練劍,而蓧蘭則在一旁喂她的麻花。
“這幾日沒練習,你的劍法退步了不少,以後要勤加練習,以備不時之需。”季淩玄一邊指點高楚,一邊盯著蓧蘭。
“知道啦,你去歇會吧!我在這練習就行了,看你的眼睛都快跑到蓧蘭身上了。”
季淩玄有些羞澀,眼睛便挪開的蓧蘭的視線,淡淡的說,“繼續練。”
“中原人不愧是能文能武的人才,難怪中原的皇帝打得了江山,亦守得了江山。”王後一進門便拍手叫絕。
高楚和季淩玄聽見聲音便立刻停了下來,高楚見到王後甚是開心,與季淩玄異口同聲,“參見王後,王後過獎了。”
此刻的王後像個和藹的母親,沒有身份地位上的懸殊,她走到高楚身邊,笑了笑,“聽函兒說,你吃不慣這裏的飯菜,今日特意吩咐廚子做了些你喜歡吃的,你且去嚐嚐,若是好吃,本宮會日日都給你送過來。”
“多謝王後的好意,隻不過太麻煩您了。”高楚怎麼也沒想到王後會對她這麼好,感動之餘更多的懷舊。
“王後,這是什麼,好香啊!”蓧蘭接過高楚手裏的籃子聞了聞。
“聽墨函說你皇嫂喜歡吃山雞,我便派人去山上捉了些回來。”
“什麼?山雞......”蓧蘭驚訝的看著手裏的麻花,即刻將籃子遞給了高楚,“啊!蓧蘭不吃山雞,他們是麻花的好朋友。”蓧蘭大吃一驚,繼續待在一旁,懷裏抱著麻花,給他喂著事物。
“蓧蘭不喜歡吃肉,不過我很喜歡的,王後我們先進去吧,外麵風大,小心著涼。”為了緩解王後的尷尬,高楚不得不把王後帶來的一整隻山雞全部吃完,心裏默念,“這下被蓧蘭害慘了。”
“你若是喜歡那便好。”
“王後,季淩玄還有事,現行告退。”季淩玄拉著蓧蘭走了出去。
高楚見桌子上一大盤香噴噴的山雞,咽了咽口水,“王後,你們是不是不吃這些?”
“不是不吃,而是我們這裏山雞太少,隻有山上才有,不過此山十分凶險,去的人大多數凶多吉少,幾乎沒人敢去。後來,先王下令封鎖山路,此後去得人更少了。”
高楚突然想到墨函為了捉一隻山雞,滿是傷痕的站在她麵前,心裏真不是滋味,“王後,墨函他還好嗎?”
“我這次前來是有要是相求,楚兒,你一定要幫幫墨函。”
“王後隻管說便是,高楚能幫的一定會幫忙的。”
“兩天後是我的生辰宴,墨函即將在這一天選太子妃,雖說表麵上是自己選,但實際上,王上已經定好太子妃人選,若是讓王上得逞,墨函和我必死無疑......”向來堅不可摧的王後提及墨函也會無助。
“可,我能幫什麼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