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楚被抓到皇宮的大殿,好在小太監對她還算客氣,把她放在大殿之外,她自己走了進去。
高楚不徐不疾的走進去,見杜亦楓癱做在龍椅上,戴站側做在一旁,本在費力討好杜亦楓,但見到高楚來時,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一副十拿九穩讓高楚身敗名裂的樣子,還時不時的和高楚用眼神交流,似乎在告訴她,她死定了,高楚一臉不屑的看著戴站,隨機撇向杜亦楓。
“參見皇上,皇後娘娘。”高楚跪拜在地,大義凜然的模樣絲毫不畏懼,她堅信自己的信念,沒做過錯事,就不害怕,畢竟她也當了很多年的總裁,連這點場麵都控製不住的話,那她的總裁算是白當了。
“朕到底該如何稱呼你啊!”杜亦楓一臉壞笑,鄙視的目光牢牢的盯著高楚的眼睛,但高楚依然麵不改色,著實讓他很是氣氛。“朕問你話呢?”
高楚的眼睛平視皇上的龍椅,亦不願多看杜亦楓一眼,她不徐不疾的回答,“高楚。若是皇上還當杜少宇是你皇兄,呼我皇嫂我也不介意。”
“放肆,讓皇上呼你皇嫂,哼,笑話。”戴站想必以前變得嬌柔了許多,大概是不願讓後宮的嬪妃們比下去,但這一聲怒吼,卻讓高楚對她產生了新的看法。
“皇上,有什麼事您就直說吧!”高楚撇了一眼戴站,麵無表情的看向杜亦楓。
杜亦楓話鋒一轉,笑容盡失,“誰給你的膽子去發放工糧的,你公然與朕作對,不管你是誰,該殺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皇上,你既然成為安城的皇帝本應該為安城的百姓著想,可如今安城在您的管理下,百姓卻生活與水火之中,年輕的壯丁被您抓去修建靈堂,老弱病殘無依無靠,死的死,逃的逃。行,您可以不管他們,我隻不過是讓她們吃飽一點,不至於餓死,我也不是聖人,隻是做我力所能及的事罷了!不知道皇上要治我於何罪?”高楚振振有詞,無所畏懼,雖跪在地上,卻有種英勇的氣概。
杜亦楓冷哼一聲,聽不進去高楚的一番苦口婆心的勸告,“那毒藥如何解釋?你是想替朕讓她們盡快拜托苦痛,還是……你想警告朕。”杜亦楓最後一句話,充滿了怒氣。
高楚頓了頓,“毒藥的事,並非我所為,王府正在追查,查到真凶指日可待。”
“話都讓你說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不是凶手?”戴站一臉蠻橫,咄咄逼人。
“據太醫所說,他們中的毒乃是冰毒,冰毒屬於至寒至陰之地,一般隻會出現在北方,用冰塊儲存,況且這種毒是劇毒,藥店也不會售賣,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故意想陷害我,但她恰恰有這種毒,在我發放糧食的時候派上了用場。”高楚嘴角上揚,撇過戴站一眼,看到她臉色大變的模樣,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你才剛回來,誰會有人故意陷害你,難不成是朕要害你。”杜亦楓扯了扯嗓子,音量逐漸提高。
“皇上日理萬機,怎麼可能做這麼無聊的事,想必是那些整日無所事事,見不得別人好的人做的,您說對吧!皇後娘娘。”
很顯然高楚把矛頭指向戴站,戴站心跳迅速加快,雙手緊揪著衣服,緊張的救出大把大把的汗水,為了不讓皇上發現她的緊張,她鼓起勇氣,指著高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皇上,她在胡說八道,誰會無聊到用冰毒害人,況且她所說的並不一定都是真實的,您不能相信她。”
杜亦楓抬起手,擋在戴站麵前,很不耐煩,“夠了,朕已經問過徐太醫,此事雖不是你的做的,到也因你而起,三天之內,務必找到凶手,否則,別怪朕不念兄弟情。”
杜亦楓最終還是看在芷晴的麵子上放過高楚一馬,並意味深長的撇了一眼戴站,嚇得戴站後背一陣冰涼。
“多謝皇上。”
“你先回去吧!”杜亦楓揮了揮手,隨後陷入深深地沉思。
戴站見高楚走後,想趁機討好杜亦楓,她輕輕的去扶杜亦楓的胳膊,想靠近他,但杜亦楓表情十分厭惡,甩開戴站的手,淡淡的說,“朕乏了。沒事不要去煩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