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耳邊竟還響起了令他熟悉的抱怨嬌聲:“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回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擰眉,睜開那雙漆黑的眼眸,隻見她的聲音已經消失,才知道那是他的幻聽,他吐了吐口氣,重新閉上了眼。
“是不是你嫌我已經煩著你了?所以你才不肯回來?我一定會好好聽你的話,不再惹你生氣,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他臉色緊繃,再也忍不住,徹底爆發了那股強大的蠻力,接著把手上的手鐐和十字架刑上弄斷!
這番動靜,很快就有人過來了。
而那看守的人先是發現了他的人還在,那剛剛是發生了事?難道是藥效已經過了?
那人並非是地牢的人,他隻是跟他們是一夥的,隻是負責在地牢看管他而已。
看守的人拿出了一串鑰匙開了其中的一扇牢門,走幾步就到了葉權的麵前。
見這人不動,看守的人便拿起了注射劑,要給他注射。
可當針頭還沒碰到,忽然就被他反手將那人鎖喉住,隻見那人掙紮了一會兒,便斷了氣。
他冷冷地看著倒地的人一眼,從他身上找到鑰匙解開了手上的手鐐和腳撩。
他幾步走到另一個牢門前,接著猛地擡腳一踹,砰的一聲巨響,再利落地擡腳再踹,三腳過後,牢門轟然倒地。
夜色,大雨方歇。
唐曼寧穿著睡衣,輕輕地走到一旁的嬰兒床,盯著寶寶白皙的臉蛋,她心生憐愛,忍不住摸了摸寶寶的臉蛋。
“要是這孩子是我和他生的就好了,真可愛。”
唐曼寧口中所指的“他”自然是葉權了。
都已過去了半年,她還是沒有等到他……
葉權,你到底去哪裏了?
歎了歎口氣,她貼心的給寶寶蓋好了被子,忍不住低頭在寶寶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赫威這幾天出差去了,所以這段時間他都不在家。
而剩下能夠陪著她的隻有寶寶了。
夜色已晚,她也有些犯困了,因為赫威不在,所以這幾天她一直都在照顧著小寶寶。
葉權來到了赫家門口,沒有從正門進去,他足尖一點,便翻牆而入。
而他彼時一身囚衣半濕,布料下磊然肌肉被清晰地勾勒著。
就這麼一間一間尋著過去,有一扇木窗掀開了一條縫,葉權很快就嗅出了是她的味道!
那是專屬於她的香味,若有似無、幽淡如蘭……
他頓時覺得心口一揪,沒忍住,從窗樞間翻入,高大的黑影般漸漸地接近著那張寬大的雕花床。
當他已經站到她的床頭,她已經沉沉地睡去。
葉權深深地凝著她素美的小臉,烏發盡數鋪散。
那麼長時間沒見,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有多麼的想念她,她的輕言軟語、她的一顰一笑、她的喜怒哀樂,無一不另他魂牽夢繞。
他終於能夠真真切切地站在她麵前,看著她了!原來隻是這樣看著她,就已經可以滿足到心痛。
葉權凝望著她姣好的睡顏,繼而目光滑下,緩緩淌過那在綢被下凸起的纖弱嬌軀,每一寸都不肯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