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凱,你聽我解釋,我……”胡小玲從未見過淩煜凱如此憤怒,她不清楚他多少,現在她得想辦法留下他。
“滾,別再讓我看到你,滾……”淩煜凱的吼聲驚動了福伯等人,大家都過來了。
“少爺,發生什麼事了?”福伯看到胡小玲半遮半掩,大驚。
“福伯,將這個女人趕出去,從今以後,這個女人,再也不準踏進淩家的大門,還有將她用過的東西全部換掉。”淩煜凱冷冷的命令,福伯大喜,連忙讓廚房與另一個女人,將胡小玲拖出宅子。
即使這一路上胡小玲鬼嚎,也沒人理會。另一方麵,福伯與司機則到房間裏,將她的東西往外扔。
這是淩煜凱回來後第一次曠職,他將自己鎖在房間裏,任福伯怎麼敲門,也不肯開,一直到傍晚,房間的門才打開。
“福伯,以後這個家就交給你了,我打算搬到外麵住。”這個家雖然有很多的回憶,但是一想到胡小玲那個肮髒的女人住過,他就恨不得立即逃開。
“少爺,你要去哪?”福伯大驚。
“我會在公司附近找間公寓,以後有什麼事就打我電話吧,幫我準備點吃的,我收拾一下便離開。”
淩煜凱環視著房子,在這裏,他無法平靜,他擔心自己會崩潰,唯有離開這裏才是救贖。
雖然這裏是他的家,雖然這裏有父親的回憶,但是那個女人在法律上是父親的妻子,不這她有多肮髒,多惡心,有些事情都無法心變了。
他很後悔,後悔當初就那麼離開,竟然沒有陪著父親度過他最後的時光。這一年,他自曝自棄,為了一個根本不值得愛的女人,放棄了最寶貴的親情,是他太愚蠢了。
盡管恨極了胡小玲,但他此時卻沒有想好如何處置她。回到房間收拾行李,其實也沒什麼收的,除了衣物就是證件,自從回來後一直沒有碰這箱子,當他打開箱子時,躺在中間那兩本紅色的本本像是晴天霹靂,這段時間以來,他竟然忘記了他的妻子。
“傾傾--”淩煜凱顫抖的拿起本本,聲嘶力竭的吼道。
腦中轟隆隆,他蹲下身子,顫抖的撿起落到地上紅色的本本。他竟然忘記了,忘記了,傾傾,對不起,對不起。
淩煜凱拿起結婚證,拿著戒指,決定去找回傾傾。
“少爺,少爺,你要去哪?”福伯見淩煜凱臉上好像哭過似的,忙追出來道。
“福伯,我結婚了,我現在去帶我妻子回來。”淩煜凱說著果斷的踩下油門。
當淩煜凱往傾傾所在的城市趕時,傾傾早已離開了,那天被哥哥帶回去後,傾傾吵過,鬧過,但是家裏沒人肯聽,不但如此反而將她鎖在房裏。
傾傾從房間裏看到哥哥在門前與人爭吵,雖然隔的遠,看不清,但是她知道那個男人一定是淩煜凱。一定是阿凱發現她不見了,來找她的,可是任她喊破嗓子,也沒有人理會,從窗戶裏看著淩煜凱離開,傾傾的身體滑向地毯。
“爸,媽,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傾傾用嘶啞的聲音控訴,可是沒有人理會,被哥哥從酒店帶回來後,她便被鎖在房裏。
“小姐,吃飯了。”傾傾一直坐在地上哭,聽到工人叫吃飯,傾傾發了瘋的站起,往處衝,可是手還沒碰到門,哥哥就進來了。
“傾傾,你不要想著同那個男人離開,我們不會答應的,且不說那男人的長相,你知道他的家世嗎?知道他的人品嗎?什麼都不知道,你憑什麼同他結婚。”沈浩哲警告似的道。
“我已經成年了,我有婚姻自主權,你們不可以關著我,你們這是犯法。”傾傾同哥哥拒理力爭,但是哥哥沒有理會。
“小哲,傾傾是你妹妹,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妹妹。”說話的是沈媽媽,她將兒子趕出去後進來了。
“媽。”傾傾艱難的叫了一聲媽。
“傾傾,你既然還叫我一聲媽,那就聽媽的,別再犯傻了,媽答應你,不再逼你結婚,而且媽已經同你爸商量過了,讓你和你哥去美國,學你喜歡的服裝設計,隻要你別再犯糊塗,做傻事,婚姻不是兒戲,那是一輩子的事,你怎麼可以就這樣隨便嫁人呢。”沈媽媽過來柔聲勸傾傾。
“媽,那何安,還有前麵兩個呢?我與他們也不熟,你不是一樣叫我同他們結婚嗎?這有什麼區別,阿凱至少是我自己找的,我相信他是好男人。”看著媽媽,那天媽媽的控訴在耳邊回響,她並不想讓媽媽生氣,但事實如此。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