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晴滿頭問好,救命,這是上演哪一出?
柳詩詩走過來說道:“冬荷之前有段日子,即便來月信接過一個公子的生意,最後落下病根,身子就一直很虛,我們這些女子命很低賤,一旦生病老鴇就隨便找人開了些方子吃著,可……”
大家都是聽說彥王妃能起死回生醫術神的很,這才一求,雖然那病有些難以啟齒,跟命比起來,臉皮就沒那麼重要了。
木婉晴已懂,這些花樓女子不是誰都會如柳詩詩這樣幸運,她是頭牌,因此有人願意萬金買她初夜而不碰她,但其他女人就沒這麼幸運,哪怕你不想,或者來了月事,為了賺錢還是會滿足客戶的需求,因此一身花柳病也很正常,女子這病本就不好根治,加上還得每天接客,病情就更嚴重了。
古代的大夫沒有女子,這病也實在是難以啟齒,更沒顏麵去看大夫,因此就這樣拖著,拖得嚴重了就如東荷那樣,氣若遊絲,病歪歪的。
木婉晴想了想,好像自己的醫療空間你有抗生素和消炎藥,給她們都來一針消消炎也未嚐不可,她可是肩負使命和任務的。
木婉晴道:“好,本王妃既然把你們從火坑裏救出來了,你們的身子也是我的,以後不可以這樣糟蹋,今天時間有點晚,我去配藥,明天再送來給你們,你們就先好好休息。”說著站起身來,看了眼柳詩詩,那眼神的意思,這裏就都交給柳詩詩了。
柳詩詩點頭,帶著一群人謝過木婉晴後,目送她離開。
第三天,木婉晴如約來到院子,將消炎藥包在紙裏,一包包的發下去,隨後開始打針,在打針之前,木婉晴都會詢問她們以前接客的情況,以及最近月事,白帶有無異常,這才給她們打針。
“王妃……您手上拿著的這個……是什麼?”尖尖的頭,透明的管子,裏麵黃色的液體,一看就不太好的感覺。
木婉晴麵無表情道,“現在身上痛一下,你以後就不會被花柳病折磨,還能正常嫁入生子好,還是不吃痛,等病情惡化好?你現在的症狀是白帶增多,呈黃水樣或膿性,有臭味,若不治療,感染嚴重時,可出現點滴陰道流血,這是急性陰道炎,以後還會病變,就會影響你的身子,令人寢食難安,下腹疼痛不止,你選哪個?”
木婉晴的表情很嚴肅,冬荷的麵色一白,於是咬牙側頭不再多言,木婉晴說的都對,雖然有些詞彙她沒聽懂,但病變她是聽懂了,她要好好的活著,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冬荷感覺木婉晴用繩子綁在她上手臂上,用三根手指拍打著她的皮膚,右臂傳來針紮的疼,隨後涼涼的液體注入手臂裏,其實也不算很疼,感覺就像被巨蜂紮了一下,雖然有些疼,好在還能忍住。
有了開始,後麵的就容易解決多了,一屋子的女人,除了柳詩詩,其他人都被木婉晴打了針,她的工具很古怪,但礙於她王妃的身份,這些也不敢問。
紫月一直在木婉晴身邊幫襯,心裏對自家王妃的崇拜之情又高了一層,王妃真是太厲害了,上能打小三,下能開紅樓,一手醫術在手,天下無啥可怕。
將消炎藥給她們發下去後,木婉晴收拾了一下,將寫好的劇本交給柳詩詩,便帶著紫月離開。柳詩詩接過劇本打開看了一眼,上麵備注的地方很清楚,什麼動作,要怎麼表揚,不由欣喜一笑。
“王妃,這劇本是你寫的?”柳詩詩問,街上賣的話本子絕對沒有這樣的。
木婉晴點點頭,想到為了寫劇本,她特意找青梅教自己練了幾天字,估計這很快就會傳到君墨彥的耳朵裏,這兩天,她是王府院子兩頭跑,忙的腳不沾地,每天隻睡兩個時辰,前世她都沒這麼拚命。
柳詩詩笑道:“王妃放心,排演的事情就交給我,一定完成任務。”
木婉晴點點頭,帶著紫月走出院子。
木婉晴抬頭看了眼藍天白雲,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這兩天給君墨彥針灸,他的腿漸漸有了起色,歌舞劇的排演也定下了,紅樓裝修圖紙她也畫出來交給青竹去辦,讓她盯著,自己才能輕鬆一下。
木婉晴轉頭看向紫月清秀的臉,“走吧,今天中午,我們在外麵吃飯。”
紫月道:“小姐不回王府吃飯嗎?王爺會不會生氣?”雖然彥王一直都是冷著一張臉,但能看出他對王妃還是挺好的,每天都跟王妃一起吃飯。
木婉晴道:“我答應過你,要請你吃飯的,自然不能食言,走吧,帶你去最好的酒樓,自從嫁入彥王府,我都沒有好好逛過街,明天就是乞巧節要去參加宮宴,隻能今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