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彥,你居然敢關老子,老子可是一字並肩王,你有什麼權利抓老子,老子為皇帝鞠躬盡瘁,半生都駐守邊關,立下汗馬功勞,如今你是翅膀硬了就欺負到老子頭上了,君墨彥你可是早有異心,撐著天高皇帝遠將遼嶽這片疆土占為己有,嗬嗬,你真是好算計!相信皇帝的鐵騎不會輕饒了你!”
君墨彥腳步平穩的往前走,表情很淡定,好似烏愷穆嘴裏罵的人並不是他。
木婉晴皺了皺眉頭,君墨彥是淡定的了,她卻無法淡定,她不允許別的人如此說他的丈夫。
木婉晴衝到牢籠門前,冷眼看著成為階下囚的烏愷穆冷笑道:“都說死鴨子嘴硬,郡王您跟死鴨子還真有的一拚呢!”
烏愷穆一口老血梗在喉嚨喘不上來,手顫抖的指向木婉晴,可惜手被束縛著,指了半天也沒指對方向,嘴裏“你……你……你……”了半天卻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君墨彥抽了抽嘴角,木婉晴毒舌功力很強大,再能罵人的烏愷穆到她麵前也隻有無語的份。
木婉晴挑挑眉梢,露出一抹很驚奇的表情,“郡王您麵色潮紅,呼吸不暢,說話結巴,可是說累了想喝水?”轉頭看了眼四周聳聳肩道,“唉,這裏沒有水。”
烏愷穆更吐血,他這是急火攻心好嗎,被她給氣的。
君墨彥憋笑,有些辛苦的抽了抽嘴角,拍了拍木婉晴的肩膀道,“郡王的確火氣大的很,不知道本王是怎麼得罪了你,讓你如此肆無忌憚的汙蔑本王?”
烏愷穆冷笑,“去我哪裏是汙蔑了你,你分明是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
君墨彥勾了勾嘴角,一副別人生氣我不氣的悠然姿態,“嗬嗬,曦王可是在郡王你的地盤上重傷昏迷,本王捉拿凶手,嚴重懷疑是郡王你指示人做的,因此將你拘禁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對,順便一起調查一些二十萬賑災銀兩的事情,本王不信天神鬼命之說,更不相信那二十萬的銀子會長腳自己跑走,誰會從中獲利最多,誰就是幕後主使,這事鬧到皇帝那也是如此,他也不會偏袒郡王你!”
烏愷穆的臉一白,“曦王受傷了!怎麼會?”
他比誰都清楚,皇帝對待這個兒子有多麼的與眾不同,皇帝既然派他來西北壓送賑災銀兩,就是重用他,君清曦此次立功回去,他便成為下一任儲君,他若有個三長兩短,他便是第一個要被質問的對象。
君墨彥道,“就在一個時辰前。”
烏愷穆垂著頭,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我的兒子,他在哪裏?”
他可以相見自己的兒子並沒有被君墨彥怎麼樣,但是無法想象他是否跟自己一樣關起來承受著酷刑,畢竟君墨彥這閻王的名頭可不是白來的。
君墨彥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狐狸般狡黠的笑容,“隻要郡王告訴本王那二十萬賑災銀兩的下落,本王就讓你們父子團聚。”
烏愷穆的雙眸閃了閃,有些心動,但又擔心君墨彥隻是拋出一個糖衣炮彈。
在君墨彥用催眠術逼問烏桑祁賑災銀兩的下落,以莫凡帶頭的王府軍就將郡王府的書房包圍起來,通過暗道將銀兩偷天換日運出去,烏愷穆得知銀兩失蹤後大怒尋找,卻一點結果都沒有,如今聽到君墨彥逼問,更是苦不堪言,他要是知道就好了。
他可以想見這一切跟君墨彥或許有關係,可就是想不通君墨彥再怎麼有能耐,也無法將手伸進他的郡王府裏。
烏愷穆想著銀兩不見,或許也是件好事,沒有了私吞銀兩的罪名,君墨彥也無法治他的罪。
烏愷穆道:“本郡王真的冤枉,這賑災銀兩被劫真的與本郡王無關呢!”
君墨彥哦了一聲,木婉晴側頭看向君墨彥道,“夫君,人家郡王一直喊冤呢,這怎麼辦,要是冤枉好人,我們也無法向皇帝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