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晴解釋道:“是我同門師兄,後來發現是個誤會。”
聶風的臉再次一黑,這解釋的話語,怎麼那麼令人浮想聯翩,好似他真對香草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墨賢用封刀似的冷眸在聶風身上來回刮了刮,聶風很是無辜,卻百口莫辯,隻得由著墨賢的眼神淩遲。
香噴噴的燒雞香氣在空間裏回蕩,木婉晴走到君墨彥身邊,湊近鍋裏欣賞一番彥王大廚的手筆,豎起大拇指道:“我啊,廚藝真不錯,給你點個讚!以後不當王爺了,可以考慮改行當廚師!”
被誇獎的君墨彥彎了彎眼睛,“本王隻給你一個人做。”可是今天來的客人不少,他難得為木婉晴下廚一次,最後隻能給眾人一起分享。
木婉晴笑,隨即拿起空碗,讓君墨彥將燒好的雞盛上來。
一頓飯吃得有些尷尬,墨賢埋頭狂吃,不去理會相互為對方夾菜的彥王夫妻,聶風尷尬的吃著飯有些食不知味,時而回答君墨彥提出的問題。
對方是王爺,地位身份都比他高,因此食不言寢不語的話放在他身上永遠作廢。
君墨彥的問題很多,比如聶風為什麼會來西南,是不是玄山出了什麼事,三位長老過得好不好之類的問題。
聶風自然是私自下山,因他鬼鬼祟祟來西南有問題,他便找了個理由道:“玄山一年一度的百花會要開始了,要聖女主持,三位長老得意讓我來通知師妹一聲。”
木婉晴眨眨眼,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一重身份來,她轉頭看向君墨彥,詢問他的意思。
現在雪災剛剛穩定下來,西北遼嶽城還沒有下一任城主上任,宮裏那邊情況如何尚未可知,這個時候適合去玄山嗎?
君墨彥道:“是該回去看看你師父了,你都沒在他身邊一起過年,他老人家估計也想你了,本王陪你一起回去。”
計劃被打亂,君墨彥的表情卻很平靜,一副風雨來他都不為所動的表情。
木婉晴莞爾,抱著君墨彥的胳膊撒嬌道:“子彥你最好了。”再次灑了一把狗糧。
吃過晚飯後,聶風就以自己還有事在身先告辭,快速消失在木婉燕與君墨彥麵前。
木婉晴轉頭看向君墨彥問:“該不會聶風也被宮裏那位收買,打算給我們來個調虎離山吧?”主要她懷疑聶風出現的時間很奇怪,分明不是來找她的,他與香草似乎認識,還很熟悉的樣子,可惜香草失憶了,不知道自己是誰。
君墨彥點點頭,“等公天逸跟我們彙合後,我們再商量下一步計劃。”若是真的聖旨到讓他不得離開遼嶽城,他便讓公天逸保護木婉晴先回玄山一趟,然後找機會看看宮裏的情況。
木婉晴點點頭,兩人相攜走在月影婆娑的山路上,這是他們一直以來的習慣,吃完飯後,必會一起散散步,西南沒有遼嶽城荒涼,山上草木扶蘇,一片春意。
兩人登上山頂,吹著冷風看向黑暗中層層疊疊的山丘,月光淡淡,將兩人的身影拉得老長老長。
墨賢將香草按在帳篷裏的一塊石頭上,雖然已是立春,天氣還是很涼,石頭上鋪著軟綿綿的毯子,坐在上麵沒有太多冷意。
香草被墨賢的動作嚇了一跳,本能的想起來,卻又被重新按回,墨賢找了一把梳子,慢慢梳理著香草長長的發絲。
香草的心跳了跳,這種感覺她以前從來沒有過,雖然記憶空白,但她知道不曾有人給她梳理過長發,況且還是被一個男人這樣伺候著,她有些坐立不安,好似屁股上長了刺,怎麼坐都覺得不舒服。
“公子,還是奴婢自己來……”香草柔聲拒絕。
墨賢避過香草伸過來的手,將梳子舉得高高的,他第一次心血來潮,對綰女人長發感興趣,說不定以後還能討好自己的小妻子,左右找不到合適的人,隻能拿青草來練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