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荒郊野嶺沒有任何遮擋物,一群男人凶神惡煞的尋找著自己的獵物,手中的利器隨意揮霍著。
突然一名隱藏在人群中的男子突然發出了肯定的聲音:"大哥,你看,他們在哪裏。"男人指著梁越與白曉曉的方向去。
被稱做老大的是他們的領頭,全身散發著戾氣順著那個方向望去,"廢物,還不快點追。"
兩個再怎麼極力的隱藏自己,窩在草叢裏,但鮮豔的衣服是他們致命的缺點。
忽遠忽近的聲音穿到兩個人的耳朵裏,白曉曉的反應不及梁越,沒等白曉曉做好要逃跑的準備,適時梁越已經牽起她的手奮力往前跑。
"站住,別跑!"為首的男人拿著木棍指著前方使出全盡奔跑的兩個人。
"你說不跑我們就不跑,你當我們傻啊。"梁越一邊痞痞的說到,還不忘回頭應合著。
這不回頭不要緊,起碼心裏隻是緊張,隻是想著往前衝,不知道多少人,可這一回頭,心裏又多了一份擔憂。
這一群人起碼有十來人個個手中都有防身利器,在加上自己身邊還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曉曉,如果硬來的話自己無疑是毫無勝算。
身後的男人如饑似渴的追趕著,誰也不服輸,突然為首男人伸手指了東南西三個方向。
身後的小弟立刻接受到信號,快速分成四隊,從四個方向突襲。
兩個的手依舊牽著,白曉曉也沒有絲毫查覺,隻是被梁越帶動著,適時,雙方正處於白熱化階段。
突然迎麵衝來三個壯漢的男人,梁越見勢不妙,轉身帶著白曉曉向左拔腿就跑,不料,剛剛起不左邊已經相繼堵住了。
梁越的心已經猜到了自己已經被包圍了,但是骨子的那股不服輸的勁不允許自己向現實低頭。
兩人的腳步幾乎同時緩緩朝後退下,不用回來,心裏已經清楚現在的局麵是四麵包圍。
梁越稍稍向白曉曉傾斜,靠近白曉曉的耳垂,隻是用了兩個人可以聽的到的聲音告訴白曉曉:"等會乘機逃走,不要回頭。"
白曉曉的心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髒亂的臉上也掩飾不住煞白的麵部,心已經被揪的緊緊的。
聽到梁越怎麼也要保住自己讓自己先跳出去時,臉上已經白的如同白紙似得臉已經變的及青,"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現在不是耍小孩子脾氣的時候,聽我的,有機會跑就趕快跑。"梁越顯然已經被白曉曉氣到了,臉上的陰霾越來越深重。
緊咬著牙齒繼續含糊不清的說到:"你在這裏我根本施展不開,我還要想著保護你,所以你先逃跑,我可以不用分散注意力。"
見到強硬的辦法無法讓白曉曉離開,則自己打出了感情牌。
顯然,這一點點還是有用的,白曉曉緊蹙的眉見漸漸更緊了些,臉上也表現的十分猶豫。
沒等白曉曉做出答複,為首的男人已經立馬打斷了白曉曉的沉思,粗狂的聲音散播各處。
"別有任何的小動作,你們今天是逃不掉的,怎麼樣,想好了麼?是自己主動跟我們走呢,還是我們綁你們呢。"
"哦?是麼,那我偏偏就要是要帶走他們。"此時所有人的視線中出現了一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