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高她兩件衣服後,露出了她瑩白的肌膚,胸前的高聳,多了一層覆蓋,讓他覺得礙眼。
他的一隻手迅速挪到了她的背後,想要解放這一對被囚禁的可愛玉兔。
可惜,不知道是心急還是怎的,死活解不開,他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了。
沈安諾還沒來得及出聲,便聽到哢嚓一聲,魔王的兩隻手都探到了她的後背,新買才穿了兩次的文胸,肢解成了兩半。
她惱了,他把她這個撕成了兩半,她等下還怎麼出門?
雖說行李就放在樓下,可她這次出門總共才帶了三個出來,出門在外半個月啊,萬一遇上天氣不好幹不了之類的,怎麼破?
又要去重新買嗎?
還有,這這個文胸是她所有文胸中最貴的一個,就這樣被輕而易舉毀了,她能高興得起來才怪。
此時的沈安諾,滿腦子都是被毀的文胸,而此時的靳韶琛,則是滿腦子都是眼前的人兒。
玉兔跳彈出來的時候,他忍不住俯身,虔誠地吻了上去,一隻手還不忘邪惡地肆意揉捏……
“你幹嘛撕破了我的…..文胸?”
沈安諾哼哼了兩聲,見他絲毫沒有懺悔的模樣,不由有些惱羞成怒。
隻是這被吻地嬌喘連連後,這憤怒的質問聲,從這張美好的小嘴裏吐出來,莫名變成軟言儂語,更是刺激得靳韶琛欲火焚身。
“解不開,”伴隨著吞咽聲,他的喉結滾動得愈發的厲害,“買,壞了我再給你買。”
得,就知道他是這個德性。
不過,這次破了,翻舊帳也無濟於事,等會她一定好好跟他說教說教。
沈安諾眯眼,身體不知何時被這男人調轉了個方向,她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瞧到了屏幕上那對男女疊羅漢的連體姿態,麵紅耳赤,心跳不由加速。
大學的時候,寢室裏倒是有室友討論這些葷素不忌的,她向來不參與。
男女之間,大體便是那樣。
她跟靳韶琛之間,該做的幾乎都做過了,除了最後的一道防線遲遲未能突破。
不知何時,她從排斥抵觸這個男人,漸漸開始接納了。
他親密的動作,能一點點挑動她潛藏的躁動。
他霸道的深吻,能帶著她血液也跟著騰飛起來。
她甚至有些迷茫,是因為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是靳韶琛的緣故嗎?
胸前的玉兔,突的被咬了一口,好疼,連帶的,她魂遊天外的思緒也被拉了回來。
她水潤的美眸圓睜,定睛望去,發現某人比她更不滿,黑著一張臉沉聲訓斥道,“在這種時候,你還能走神。”
她這舉動,讓他忍不住開始懷疑起自己到底還具不具備男性魅力這一回事。
他吻得愈發的用力,漸漸的,屏幕上的聲音又聽不清了。
“在飛機上,我就難受得要命,熬到現在可真不容易。”
靳韶琛的聲音滿是難耐的沙啞,透著隱忍克製的情欲味道。
“那…..”沈安諾嬌喘一聲,“那是你自……找的。”一句話斷斷續續說不完整,全賴他的搗亂。
這廝專門挑她身體的敏感處下手,她這會還有尚存的一絲理智,已經是極限了。
箭在弦上,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