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諾,你怎麼不繼續逃了?”
靳韶琛附在她的耳邊,咬牙切齒地問道。
天知道,他是多麼的激動多麼的雀躍從浴室出來的。
結果看到圓床上空無一人,地上除了一個被扯斷的文胸外,別無其它,頓時如同一盆冷水當頭淋下,澆了個透心涼。
這脹得幾近要爆炸的兄弟,都跟著偃旗息鼓了。
身體上的熱血沸騰,不複存在,他的神誌也跟著冷靜了下來。
這女人……這女人居然在這種關鍵時刻掉鏈子逃掉了,一想起來,就氣得他眼前陣陣發黑。
尤其是在吊起自己的胃口之後,沈安諾,你真是好樣的。
他洗了一把冷水臉,穿戴整齊過後,就下來找她算賬了。
他沒指望她還乖乖留在自己的酒店房間……
不過,看到她還在酒店房間,心裏頭的憤怒,莫名消除了大半。
“我不是故意逃的。”
“那是為什麼?”
“你…..誤會了。”
“我誤會什麼了?”
沈安諾咬唇,隻覺得臉皮陣陣發燙,這男人明知故問。
靳韶琛還真是明知故問,誰叫她逃,叫她逃,下次還敢不敢再逃。
一定讓她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這女人才會銘記於心,下不為例。
知道她臉皮薄,難以啟齒,還非要逼她說出口,否則不依不饒。
她磨蹭墨跡,他的雙手不規矩地在她曼妙的身材上遊移,沈安諾半天沒能集中思緒。
……
一個半小時後,沈安諾累得氣喘籲籲,連蜷縮起來的腳指頭都沒了丁點的力氣。
她發絲淩亂,玉體橫陳,身上遍布大小不一的吻痕。
她眼皮沉重,一點一點耷拉了下來,快撐不開了。
她無限後悔,逃什麼逃,這懲罰一定比沒逃還來得重。
手酸,嘴也酸,口腔裏彌漫著的那股怪味還沒消散,他倒是爽了,快活了。
等回到帝都,一定盡快把身體這怪病給治好,她可不想再經曆一次了,太苦逼了。
靳韶琛抱著她去浴室衝洗的時候,她幾乎是緊挨著他的,閉著眼,無精打采。
他低頭覷了懷中的人兒一眼,不由有些心疼,自己好像是有點過了。
隻是這快活的滋味,簡直是難以描述的酣暢淋漓。
在釋放的刹那,他覺得若是即便此刻死去,他也心甘情願。
回到床上,沈安諾沾枕即睡,睡衣還是被靳韶琛給換上的,她都沒有醒過來。
靳韶琛幫她蓋好被子,卻並沒有跟著上床。
他套了一條長褲,披了一件浴袍,便拿著手機去了陽台。
他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貪得無厭的沈飛華跟白鳳,連死到臨頭也不知情。
靳韶琛最後給施幽箬打了個電話,錦州施氏,就施家大小姐施幽箬上得了台麵。
他自然是沒有留施幽箬的號碼,從高峰那要來的。
施幽箬接起來的時候,對方遲遲沒有吭聲,她正準備掛斷,對方總算是開口了,“施小姐?”
這聲音磁性低啞,有聽了令人懷孕的潛質,施幽箬覺得這好聽的聲音像是在哪裏聽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