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她也不知道是誰送他們去這家酒店的,問了酒店的前台,對方戴著墨鏡跟鴨舌帽,又穿著立領的大衣,故意遮掩了相貌不想讓人認出來。
至於總統套房,並不是刷卡,而是用的是現金付賬。
登記的時候,用的是她包裏的身份證登記的,細節之處,都考慮到了,毫無破綻。
再後麵的,房間裏被剝光這個行為,藺澄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畢竟對方是個陌生的男人。
讓她慶幸的是這個男人並沒有碰她,她沒有下春藥而是下別的藥,是不想打臉。
前頭跟韶琛提的是自己失戀了,可她的身體實際上還是個處,失戀了還是個處,總讓人覺得貓膩太大。
當然,失戀了也可以是個處,但韶琛那麼聰明的人,肯定會查個水落石出,還是留有餘地,更能以假亂真。
手機再度響了起來,“你到哪裏了?”
“已經出門了,別催,等車呢,這會有些不好打車。”
藺澄從善如流地道,臉不紅心不跳。
作為一個全能的天才醫生,她的定力向來很好,不會慌張,不然鎮不住病人。
“快點,”靳韶琛的耐性不太好,“我晚飯之前必須走人。”
藺澄愣了下,“怎麼這麼急?”離晚飯時間頂多隻有兩個小時,她過去起碼要一個小時了,剩下一個小時,他還要算上趕回去的時間,沒有多少是實際上留給他們獨處商談的。
她有些後悔起自己浪費的時間了,以為拖到晚餐這個點,兩個人還能共進一頓晚餐,沒想到連麵都還沒見,他便迫不及待想趕回去了。
就好比先前,他一提上褲子就走人,絕情得可怕。
“我要回去陪老婆吃晚飯。”
靳韶琛自然而然地道,提及老婆,這語氣也不由自主柔軟了兩分。
藺澄眸色瞬間黯淡無光了下來,她深吸了口氣,竭力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沒有失控,“我會盡快趕過去的。”
“嗯。”
靳韶琛輕輕應了一聲,就結束了通話。
他喉結微微滾動了兩下,還是覺得心煩意亂,伸手鬆了鬆領帶,呼出一口濁氣,這股莫名的煩躁還是沒能褪去。
他最不耐煩等人了,向來都是別人等他的,沒有他等別人的。
這事,是藺澄把自己叫過去給人鑽了漏子,但並不能全然怪罪到藺澄頭上,她也是無辜受到殃及的。
他想得比較複雜,覺得有人以藺澄為幌子設下陷阱,而自己疏忽大意上了當,根本沒有想過始作俑者會是藺澄。
這主要還是歸咎於藺澄平日裏的形象太端正太鮮明了,若是換成祁暖,他本能就會生出懷疑。
藺澄這下從床上起身,連個澡也沒衝,就撿起地上的東西穿了起來,內衣褲都不能再穿了,她也無所謂,反正她平日裏穿的都不是女人味十足的衣服,而是寬鬆的版型,一時間看不出來。
就是這味道,她抬手聞了下袖子,酒吧裏熏得煙味很濃很臭,太損形象了。
可再去買身衣服換上,肯定來不及了,隻能穿這一身惹人嫌的去見韶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