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禦一聽她的解釋,心裏妥帖了不少,並沒有把夜夢的好奇放在心上,輕描淡寫地道,“她是醫生,醫患關係緊張也未必沒可能,小心為上總是沒錯。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馬大哈似的,經常智商不在線。”
“江禦,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膽子肥了啊,記得昨晚還是誰在床上不要錢似的誇她多好多好來著,這會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夜夢嗬嗬了兩聲,雙眸因怒火燃起顯得晶亮,她緩緩掃了一眼江禦的某處。
江禦遍體生涼,忙不迭道歉,小夢的殺意太濃了,真懷疑下一秒她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那裏下手。
夜夢眼瞅著藺澄還有藺赫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二樓樓梯拐角了,也懶得再跟江禦計較了。
心裏卻腹誹,沒眼力,自己怎麼說也是從小一路學霸上來的,就是對某些事情懶得在意計較罷了。
她重新親熱地挽起江禦的胳膊入內,而且直接往二樓走,湊近江禦刻意壓低了聲音,“晚上你給我睡沙發去。”
江禦久旱逢甘霖,被她這麼一恐嚇,麵露菜色,死皮賴臉說好話。
有個侍應這個時候追了上來,“對不起,先生小姐,樓上沒位置了,不如在樓下將就下吧?”
夜夢不悅,美眸圓睜,“我剛看到人上去了,怎麼會這麼快就沒了?”
“本來是有的,但剛才那對男女過來大手筆地把二樓剩下的包廂全都包了。本來他們是想要包整個二樓的,可二樓已經有個包廂已經有人了,不能趕人。”
侍應本來不想多說先前那兩位客人的事情,可這位小姐口口聲聲說她看到了,看上去不像是個好說話的主,隻能好言好語周旋。
“他們為什麼要包整個二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夜夢本來就心存疑惑,聽了侍應的解釋,愈發覺得藺澄肯定心裏有鬼,沒鬼吃飽了撐著包下整個二樓包廂幹什麼。
“既然二樓包廂空著那麼多,我們隻要一間,能不能通融下?”
“這個不能。”
夜夢虎著一張臉,把江禦給拉到角落,“你給我想想法子,我要上二樓包廂,還要安排在藺澄他們的隔壁。”
其實,她最想進去的是藺澄那個房間。
“你想幹什麼?”
江禦並不讚同,這藺赫藺澄是帝都藺家的人,帝都四大家族,挺團結的,藺家雖然居於末位,但江家若是對上,也沒穩贏的把握啊。
小夢自然是有恃無恐的,她是夜家大小姐,自己就慘了。
“你要是有法子讓我進去,那晚上,就可以不睡沙發了。”
夜夢給了一顆糖,原本還想勸她打消念頭的江禦,精神一振,抖擻地應道,“好,包在我身上。”
陽城是蔣家江家的地盤,他身為江家人,真想進,這陽城還沒阻攔他的地兒。
他打了個電話,對方唯唯諾諾應了幾聲,然後掛了電話,就衝夜夢笑得一臉得意,“這事成了。”
不到三分鍾,就有個經理打扮的人,恭敬地過來請他們上二樓。
夜夢狀若無意地問,“徐經理,你們包廂有沒有裝針孔攝像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