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小聲地告了下三哥的壯,郝女士似笑非笑地睨著她,“這麼快就胳膊往外拐了啊?”
應如狡辯,“沒有,媽,你別聽別人瞎傳。”
郝女士嗬嗬了兩聲,先是數落了幾句,緊接著一本正經地問她,“你老公在床上表現是不是很差?”
被別人奚落,應如覺得自己還能無動於衷,可這話從郝女士嘴裏出來,她的臉皮一陣發燙,要命,她們的床事,怎麼連媽媽也擔心上了。
她像是一個飽暖思淫欲還喂不飽的蕩婦嗎?
“媽。”
應如語氣有些不快,想要避過這個話題。
“小如,你以前臉皮可沒這麼薄的。”
“你以前也沒跟我說過這個。”
“行了啊你,膽子肥了。”
“沒有。”
“既然沒有,那你老實告訴我,你們夫妻床事是不是不和諧?你要是騙我,你要知道欺騙我的下場不好過。小如,你是應氏家族的女兒,這夫妻床事跟別人是不一樣的,尤其是你天生神力,龍澤陽不是咱們家族的人,體力懸殊很正常。我跟你爸之間,也曾經麵對過這道難題,但是這難題並不是無解的。”
郝女士堅決地表了態,言下之意要應如必須正視起來。
應如聽郝女士這麼一說,心裏咯噔了下,這應氏家族夫妻床事都是跟外人不一樣的嗎?
她之前以為都差不多的,沒想到他們是異類。
她正了正色,好奇地問,“媽媽,那你跟我爸爸之前是怎麼克服的這難題?”
她這麼問,其實變相承認了她跟龍澤陽之間的床事是真的不和諧。
郝女士對她模棱兩可的回答不滿意,追根究底問詳細的,於是很快知道了女兒跟女婿之間,女兒在床事上占據上風,女婿奈何不了女兒。
聽到女婿吃癟,郝女士心裏還是十分痛快的,想要當應家女婿,可不是這麼輕鬆容易的。
當初自己強烈反對,可無疾而終,這女婿不是自己親自掌眼通過的,而且做的菜雖說有進步,但還差強人意。
“我們家族有一門武功,叫陰陽雙修,男女體力要是懸殊,就必須修煉這門武功,如果修煉成功了,那夫妻床事就不會不和諧了。我跟你爸早就修過了,否則就你爸的神力,我哪裏吃得消啊。”
郝女士不由回憶起了當初,當初自己初次跟小如他爸上床的時候,足足休養了三天才下的了床,以至於那段時間她都快把他當成惡魔唯恐避之不及了。
能下了床後,她就頻頻給應爸爸吃閉門羹,反正她怕死了這樣的男人,她怕自己會死在床上,這男人對她再好也沒用啊。
後來……
郝女士甩了甩頭,把那些旖旎的畫麵、甜蜜的回憶全部都驅逐出腦海。
眼下的重點是女兒跟女婿的床事,對於男人而言,若是一直被女人在床事上壓得死死的,遲早會有怨氣,既然女兒已經認定了對方,她也不會扯後腿。
雖然她老是找茬,但是終究希望女兒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