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亦銘追來,一副吃醋的語氣,“難道不是酒店嗎?難道不該好好安慰一下你受驚的老公嗎?”他像個幽怨的小女人一樣,忍不住想要跟我撒嬌,卻在我這裏碰了一鼻子的灰。
我站定,伸手在他胸膛上戳了一把,這要是放在以前,我可不敢對赫少造次,但是現在的赫亦銘,那些鋒利的棱角一樣被我磨的快滅了。
我揚起下巴,“安慰你?你當著老婆的麵抱著別的女人,這事兒要我追究嗎?”我假裝一臉怒氣,說完牛逼哄哄的掉頭就走。
赫亦銘站在原地,一臉囧樣。
卻又是無奈的追上來,“我……你知道我當時……”
我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巴,“赫亦銘,解釋就是掩飾,現在我不想聽你解釋,我要去咖啡館找齊先生。”
我任性的就走,他亦步亦趨的跟上。
我轉身對視上他的眼睛,“赫亦銘,你不用跟著我,你現在該回家麵壁思過,晚上我回來要見到檢討書,五千字!”
我特意強調,他吐了吐舌頭,卻是強勢的一把將我摟入懷裏,“可不可以不用筆,我現在隻會寫自己的名字。”
我推了推他,推不開,“可以。電腦就行。”
誰知道他耍賴,伸手就在我的腰上撫摸,“電腦太慢,我用舌頭吧,夠濕潤,夠靈活。”他那副賤兮兮的色狼樣,真是彰顯無遺呀。
我說,“赫亦銘,你不要臉。”媽蛋,這麼羞羞的話,他都能說出口。而且還是大街上,我真想將他屏蔽掉。
他笑得可歡了,“又不是沒試過,你本來就很享受嘛,幹嘛還害臊啊。”
不想聽他說了,簡直就是個流氓。
我繼續走,他仍舊是跟了上來,“你去幹嘛?”我抗拒他上車,不跟流氓待在一起,但是他執意要上來。
“我也去見見齊先生,重點是監督你們,要不然他把我老婆拐走了怎麼辦?”
艸,不想理他。這個沒正經的男淫!
我們到了咖啡館,張海立刻迎了過來,“戀戀姐,你好久都沒有來了。”他在店裏幹的很認真,也學到了不少東西,完全不再是之前那個傻乎乎的模樣了。
“齊先生在嗎?”
我問了一句,張海立刻頭如搗蒜,“在的,他剛來不一會兒,在裏屋跟客人談事兒,我進去告訴他一聲。”
我示意他不用專門去說,張海領著我和赫亦銘去了包房入座,又把他最近學會的咖啡端來讓我們品嚐。
過了一會兒,齊學東出現,一身米白色的休閑裝扮,看上去讓人覺得輕鬆,他帶著淡淡的笑,進來卻是在赫亦銘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
“我正要找你們,想不到,你們就來了。”
他落座,張海將咖啡端進來,等著我喝完評價,我給他點讚,他很開心,“齊先生也說了,我現在磨的咖啡越來越好了,戀戀姐,等我以後有本事了,我也自己開個咖啡館,跟齊先生這個一樣,到時候你到我這裏來喝咖啡,全部免費。”
一個人的生活,隻要有了夢想便是五光十色的。對於現在的張海而言,生活是全新的,希望也是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