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被他猜中心事,我起身就朝外走,“沒有啊,我就是不喜歡你那個杯子,都是公司總裁了,不能換個杯子嗎?那個不符合你的氣質。”
這馬屁拍的可謂是扛扛的。
赫亦銘便靠在沙發上笑了。
好在,這事兒算是過去了。
但赫亦銘從那一天也發現了,我整個人都處於緊張兮兮的狀態,尤其是經常半夜裏睡不著,非要拉著他起來聊天。
某人睡眼朦朧,可是拗不過實在是想要找個人說幾句話的樣子,我說,“赫亦銘,你還想不想找你姐姐啊?”
我試探著問他,其實那會兒,隻不過是因為我心裏沒底,我擔心,要是檢測結果真的顯示兩個人是姐弟,赫亦銘願意去認嗎?
他揉著眼睛,不停的打著哈欠,“老婆,困了,我們先睡覺好不好?大半夜的,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他摟著我將我往被窩裏塞,可是我心裏還是惦記著這個事情。
我一不留神發愣的時間,赫亦銘就又呼呼大睡了。
這一個星期,我每天半夜裏都叫他,後來,他終於有了怨言,“不找了,反正也找不到,還惹下不少麻煩事兒。”
這一句,就像是一盆涼水一樣澆在我的心裏,我那會兒真的是火大啊,生生一腳揣在他的腿上,我說,“赫亦銘,你怎麼這麼白眼狼呢?她可是你親姐姐,你要是不去找她,她要是一個人在外麵受苦怎麼辦?”
我開始教訓他,教訓的完全是莫名其妙。
於是,赫亦銘便學乖了,“嗯,你說的對,說得對,老婆,咱們先睡覺,等天亮了,我繼續找還不行嗎?”
見他給了這個敷衍的態度,我似乎略微放了一點心,然後便答應了。
“你說的,可不許反悔。一定要找到姐姐。”
我其實,心裏根本就沒底。
一個星期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一天陳豪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是去洗漱間接聽的,那會兒赫亦銘正躺在臥室裏。
“戀戀,結果出來了,什麼時候方便,我給你送過去吧。”
聽到結果出來了,我喜出望外。
“嗯,好,我現在就去找你。”
我再電話這頭說道,跟陳豪約定了地方,我便是要出去,赫亦銘卻狐疑了。
“你剛才給誰打電話呢?”
他應該是聽到了一點聲響,我含糊其辭,著急著要出去,後來,也不管赫亦銘了,就趕緊出去了。
我想,一定是我當時行色匆匆,所以才引起了赫亦銘的懷疑吧。
我讓司機開著車,徑直往市區駛去,而身後,赫亦銘的車子也跟了上來。
但我那會兒隻著急著要見到陳豪,自然不會注意到赫亦銘的跟蹤。
到了地方,我進了咖啡館。
陳豪已經在靠裏的位置等候我了,見到我,便將那個牛皮紙袋子拿了出來。
而且,他不隻是拿了牛皮紙袋子,還把那個水杯也帶來了,“這個水杯,我看著質量挺好的,興許你還有用。”
他訕訕的笑著說道,明明已經猜到幾分,但是卻並未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