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赫亦銘的記憶卻始終都是零碎的,他想不起太多的東西,不知道自己怎麼暈倒的,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進了廁所,還被人扒光了衣服。
“老婆,你那會兒怎麼沒有去找我?”
他知道我心裏擔心,伸手摟住我的肩膀,然後在我身旁坐下來,卻是撅起嘴巴在我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我想起電話一直打不通時的絕望,不由得就覺得有些生氣,“我怎麼可能沒有給你打,濕因為手機一點信號都沒有。”
我如此說的時候,赫亦銘重重的歎了口氣,“看來,那個人知道我們要去,所以設了一個陷阱。也真是煞費苦心啊。”
他如此感歎了一聲,我那時候倒是沒有感歎的力氣,隻是覺得,這一切實在是發生的著實奇怪了。
那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扒光赫亦銘的的衣服,讓他出醜?
還是故意嚇嚇我,讓我一個人在黑夜裏竄來竄去?
我想不通,可不一會兒,答案似乎就要揭曉了。
“大少爺,外麵來了一個人,說是要找您。”
管家過來通報的時候,我看向赫亦銘,他那會兒還是一臉的平靜,我因為昨晚驚嚇到了,所以他出去的時候我也跟著一起過去了。
到了院門口,外麵站著一個人,歲數看上去有點大,花白胡子,衣著十分的簡陋,見到我和赫亦銘,他裂開嘴就笑了。
可是,他竟然是個啞巴。
赫亦銘跟他說話,他哎哎呀呀了半天,愣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管家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這人是做什麼的,他就拿著一張紙,說是非要找您。”
我看向那個啞巴,眼神裏的狐疑就更加的濃重了,我緩緩地朝他走近,他很謙卑的樣子,衝我點了點頭,隻是一直佝僂著背。
“大叔,您找我家先生做什麼?”
我盡量讓你自己的聲音平和一些,能夠不要給他絲毫的壓迫感。
他看著我,就那麼一直看著我傻笑,嗓子裏咿咿呀呀又說了些什麼,我們還是聽不懂。
後來,他伸手指了指那張紙版,然後又指了指他身後的一個黑袋子。
我看向赫亦銘,赫亦銘的眉頭也蹙著,他緩緩的朝那個袋子走過去,倒是管家機靈,“赫少,這個交給我來弄吧,他應該是要把這個東西給您送過來的。”
我那會兒就特別的好奇,很想知道袋子裏到底是什麼東西,管家也有些害怕,之前新聞裏可是說過的,有人袋子裏裝著恐怖的東西,有的是殘缺的肢體,有的是傷害性的氣體。
隻是,等管家打開這個袋子的時候,卻發現袋子裏裝著的正是赫亦銘那一身衣服。
我絕對沒想到,那人竟然會找了一個啞巴送來這套衣服,我們將袋子完全的翻了一遍,裏麵什麼東西都沒有缺失,赫亦銘的手機也還在,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我覺得內心十分的忐忑,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管家看向赫亦銘,“大少爺,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