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真相的那一刻,阿寧的麵色蒼白,她怎麼都想不到,真相竟然這麼讓人痛苦,她很想問問父親為什麼,為什麼要做這些。
“隻有等你拿到那個秘密的時候,就能知道這一切了。”蘇慕白說道,雖然這多少有些打擊夏青寧,但是他不得不說,因為瞞著她也不是辦法,早晚都會被發現的,而今天恰好可是一個好時機。
阿寧突然覺得父親好陌生,她要親自問問他究竟在做些什麼。
“你們打得是什麼主意?”阿寧不知道父親為何要聯合相爺一起來做這個事情,隻是為了把真相告訴自己,那麼大可以親自告訴,為什麼要大費周章。母親的死呢,又是怎麼回事?難道父親一廂情願的就做了這麼多事情。
阿寧突然覺得自己沒有立場去質問,反而蘇慕白安慰她說到:“將軍這麼做,都是有他的想法的,他那麼愛你,自然不會害你的……”
“是啊,父親從小就疼我,可是他難道不知道嗎?母親的死,才是我心上最大的痛,我從來不奢求什麼,即使這個秘密是關於我的身世,我也不想知道,為什麼我們不能像普通人一樣生活……”阿寧歇斯底裏地吼道。
她的情緒已經完全崩潰了,知道自己不該去責備蘇慕白,她斂了心神,淡淡地說到:“既然如此,相爺請告訴我出去的法子吧,這麼呆在這裏隻會讓我失控,倒是要看看是什麼秘密,讓他恪守。”
夏青寧冷冷地說到,蘇慕白沒有辦法出去,她死都不會相信了,這是生門不是死門,她注定是不可能就這麼死去的。造墓的人往往會留下一些線索,但是蘇慕白那裏一定有更簡單的方式。
果真阿寧還是猜對了,到底他們在籌劃什麼?究竟有怎麼樣的神通,她是一點都不想知道了,跟著蘇慕白往密道走去,蘇慕白還打算說些什麼,看阿寧的表情倒是放棄了,兩人從狹小的墓道裏麵慢慢往前走去。
習慣了一路上的黑暗,雖然狹窄難行,但是走了 那麼久好歹也是出來了,原本柔和的陽光照射過來都覺得異常的刺眼,阿寧看了一眼蘇慕白,不知該說些什麼,無言地跟著他往前麵走去。
當然不可能去城郊外找東西,因為皇宮中的人正在皇陵附近四處搜尋,果真有小太監找到了阿寧他們,笑著說道:“還是皇上猜得對,就知道大人會自己想辦法出來。”
說完,便領著阿寧他們去了大本營的地方,太後娘娘一直在念經,看著阿寧走過來,心裏也放下心來了,才說道:“可讓哀家擔心死了,回來便好,這兒太危險了,我們還是快些離開吧。”
阿寧掃了一眼,發現鎮國將軍他們已經不在了,慕容景和蘇慕白說了些什麼,她一點都不在意,現在橫亙在她心裏的是家人,父親到底在做些什麼。
一路上阿寧和知曉坐在了同一駕馬車裏,因為剛才的情況,阿寧才享受了這樣的待遇,知曉嘰裏呱啦地說個不停,說什麼好端端地怎麼就地動山搖了呢,幸好阿寧回來了,要不然她可擔心死了。
阿寧笑著讓她放心,知曉說那個時候看到皇上可急死了。很不得整個人跑進皇陵裏麵,阿寧說知曉真的太誇張了,可是到了宮中阿寧才知道,慕容景那麼緊張是有原因的,因為想要知道鎮國將軍到底說了什麼秘密。
慕容景把阿寧叫了過去,問了半天阿寧一直在打哈哈,慕容景實在是受不了了,便沉下了臉,說朕有的是辦法讓你說真話,阿寧也橫了一下,說將軍隻說了讓奴婢每月都給皇後娘娘燒燒紙錢。
在宮中做這些事情也不切合實際,但是阿寧也是想不出來了,慕容景卻步步緊逼,她被問得煩了,便跪了下去,哭泣地說到:“皇上,求您放過奴婢吧,真的沒說什麼,隻是說要奴婢報答娘娘的恩情……”
慕容景終於沉不住氣了,大手一揮,讓福喜公公帶著阿寧下去,可算是逃過一劫,但是慕容景說讓阿寧回去好好想想,到底說了什麼話。
福喜公公帶著阿寧離開的時候,正好碰到琳琅,這人倒是臉皮厚了,又想著賞阿寧一個巴掌,可巧了,被阿寧攔了下來,說道:“姑娘幾次三番想要打我,也不知阿寧哪裏礙著姑娘的眼了,但是阿寧的母親說過一句話,切不可其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