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下麵的屍體,通過水的折射,而且我們又是手電光,所以感覺就像是一個紙片似的,剛剛由於爺爺用短刀攪動了幾下,水中的漂浮物也在不斷的旋轉,現在比之前要轉動的慢了許多,基本上快要停止了。
不過就是這樣,在那屍體之上,才發現那些東西之前都是附在屍體上的,而屍體就是一句有些發黴的骨頭,隻保持著原來人死時候的形狀,一個幹枯的骨頭架子,那一節節的關節還沒有被時間磨平,但就是這樣看著,就發現骨頭上有著一道道的痕跡,就連我這個用刀外行都被提點一下,也能看出那是密集的刀痕。
一具被刮幹淨皮肉的屍體,根本就不知道是個什麼身份,而且在那樣一個年代,這樣的人應該是稀疏平常,可為什麼又會放進這個鐵棺,也就是說養屍棺中,難不倒是想嚇一嚇我們這些盜墓者?那還不如真正養一具粽子,所以說可能性應該不大。
陳胖子也看著了其中的疑惑,嘖嘖著舌頭,轉頭對我們說道:“這手段還真不是一般的殘忍,放一個骨頭架子在裏邊,難不成這骨頭架子還能咬人?”
他說的也是實情,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這種殘忍的手段,在清代最為有名,號稱是十大酷刑之一,我說:“算了,既然大家都想真切地看一下,那這汙水也看不的不是很清楚,還不如把水舀出,該摸金的摸金,該看骨頭的看骨頭,就像是胖子說的,一個骨頭架子還能咬人不成!”
“小哥,難得你和我統一戰線,同誌啊!”陳胖子莫名其妙地握了握我的手寒暄起來,卻被我白了一眼甩開。
爺爺輕輕轉過頭,沉聲說道:“不要這麼早下結論!”
我沒有去反駁他,但心裏絕對不相信,一個骨頭架子能怎麼樣,就算真的又變故,這麼大威力的雷鳴登,一槍就能拆掉著骨頭架子。
陳胖子說:“行了,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先找東西把水舀出,這樣就能看清楚了,而且你看那個梳妝盒下好像又什麼蹊蹺,說不定還另有發現呢!”
他這樣一說,我眼睛嘩啦一下亮了,卻是在下麵有些模糊不清的刻痕,開始我隻顧的看那骨頭上的刀痕,隻不過是其他地方掃了一眼,現在看來卻是刻著東西,就算不是刻畫,也是刻字,現在想來,在這個水低陵墓中,還從未看到過什麼字跡,連個功德碑都沒有發現,或許這東西會對我們有幫助。
很快我們三個人一商量,便讓爺爺在這裏等著,我們也不走太遠,找一些器皿來舀水,便走回了墓道之中,可左右十多米都找了,卻連個瓷器都沒有找到,我們暗罵這個陵墓也太窮了,是不是用錢都造船了,連個陪葬的瓷器都沒有。
“前麵有個房間!”陳胖子眼睛比較尖,終於找到了一個有石門的房間,我們小心翼翼進去一看,頓時都被裏邊的東西驚呆了,房間四十多平,高有三米,裏邊整整齊齊放滿了瓷器,什麼青花花果紋梅瓶、釉裏紅纏枝菊紋大碗、青花纏枝花卉紋棋子壇、青花雲龍紋梅瓶、青花牽牛花紋倭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