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醒醒,我們該回家了,現在都已經快要中午了。”張曉琳走到老剋麵前,輕輕的叫醒了還沉浸在睡夢中的老剋。
“曉琳,這是哪呀?我這是在哪呀,怎麼頭這麼疼呢?”老剋迷迷糊糊的對張曉琳說道。看來老剋前一天晚上是真的喝了不少的酒,已經到了斷片的程度了。以至於到現在老剋連自己在哪都不知道。
“爸爸,您這是喝了多少酒哇,您不知道您身體不好嗎?怎麼還喝那麼多酒,萬一病複發了怎麼辦哇,你總是不聽話。”張曉琳充滿愛意和關切的看著老剋說道。
“這不是你周叔叔過來了嗎,你周叔叔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怎麼也得讓他跟我喝盡興才對呀,你說是不是?”老剋對張曉琳說道。
“可是爸爸你不知道你有胃病嗎,我覺得周叔叔要是知道你一向身體不好,他也不會非要要求你陪他喝那麼多酒的。”張曉琳用疼惜的眼神看著老剋說道。
因為張曉琳從小媽媽就去世了,張曉琳從小就是老剋一把屎一把尿給拉扯大的,而且張曉琳從小到大,要什麼老剋從來都是毫不猶豫,所以張曉琳對老剋那真的是沒的說,兩個人更是親密無間。
“哎呀,爸爸知道了,我都這麼大的人了,你還整天跟看孩子一樣看著我,一點自由都不給我。”老尅撒嬌似地說道。
“那要是你肯聽醫生的囑咐,肯聽醫生的話,肯聽我的話,能夠注意一點,那我也不至於這樣天天看著你了。”張曉琳看了看不聽話的老尅無耐的皺著眉頭說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以後一定注意。”老尅笑了笑說道。
張曉琳也是無奈,歎了歎氣也沒再說什麼了。
“哎,你別光顧著我了,你周叔叔呢,他在哪呢?”老尅剛醒過來全然不顧自己就先想著關心周二爺的安危。
這個時候張曉林才想起來了自己剛剛進門的時候躺在沙發旁邊地上的周二爺。
張曉琳扭過頭看了看,周二爺仍舊躺在地下,還是醉生夢死沒有清醒過來。
張曉琳趕緊跑了過去,準備將還在熟睡中的周二爺扶起來,老尅也上前與張曉琳兩個人將周二爺扶到了床上躺了下來。
這時候的周二爺似乎是有點清醒了,迷迷糊糊中的周二爺問了一句,“我這是在哪呀?”周二爺前一天晚上也是喝了不少的酒,各種啤酒白酒和紅酒在周二爺的胃裏交織融合在一起,搞得周二爺到現在的胃裏還是翻江倒海的難受,甚至還有一些頭疼,意識也沒有萬全的清醒過來。
“大哥,你這是喝迷糊了吧,我們現在還在皓月大酒店哇,昨天晚上你參加我的生日宴會,宴會結束後咱倆又喝了不少的酒,還聊了好多往事,後來的事情我也不記得了,可能是喝多了酒,斷片了。”老剋回答道周二爺。
“你這麼說我就想起來了,好像昨天咱們實在包間裏喝酒,可是我記得是在二樓哇,那後來咱們是怎麼來了五樓的。”周二爺好奇的看了看老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