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是誰敢殺了我的侄子?!”黃良扯著嗓子對四周的人群怒吼。
可回答他的卻是四周人群有些詭異的眼神。
剛才黃良將黃立國弄死的一幕,眾人早已看在眼裏,當時他們以為黃良是得了失心瘋,可看現在黃良的狀態明顯非常清醒。
可就算如此,四周的人也不敢上前指責或者質問。畢竟黃良手握大權,他們根本不敢輕易得罪。
黃良從四周人群中的眼神中似乎猜到了什麼,他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拳頭,露出了一絲慘笑。
他根本沒有剛才的記憶,但他手上的血液明顯證明自己剛才對黃良下過手。
“究竟是誰在害我?”黃良放聲怒吼。
他總感覺這件事情非常不正常,冥冥中他似乎已經被誰給控製住。
“黃良,你實在是讓我太失望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身穿唐裝,緩步來到了黃良的身邊。
黃良看到老者後,臉色立即刷白,他撲通一聲便跪在地上,給老者連連磕頭,同時開口道:“馬會長,這事情真不是我做的!我覺得剛才肯定是有人在我身體上下了禁製!”
馬會長眼神微眯,他覺得黃良這個解釋非常有可能。
畢竟一個好好的人,不會無緣無故對自己的侄子下手,而且還是如此虐殺,這怎麼想都有些問題。
“把你的手給我伸出來!”馬會長冷聲開口。
黃良不敢有任何的違抗,立即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讓馬會長的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處。
馬會長身上沒有任何的氣體浮現,但無良卻感覺自己身體所有的角落都被馬會長巡視了一遍。
幾分鍾後,馬會長眼睛慢慢睜開,他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道:“黃良,你體內並沒有任何的禁製,而且也沒有任何的疾病!所以說眼前的事情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剛才的你就是你的本性!”
“這...這不可能!馬會長這絕對不可能!我對我這個侄子如此疼愛,怎麼會下這麼重的手?肯定是有人控製了我,肯定是這樣的!”黃良狀若瘋癲的大喊。
“哎!”馬會長長歎了一口氣,微微搖頭。
他伸出指頭對著黃良淩空一點,氣浪瞬間將黃良的額頭洞穿,留下了一個非常細的血口,其中血液不斷的湧出。
馬會長身為協會總部的掌舵人,他不得不給剛才看見這一幕的人一個交代,若是他不將黃良殺死,那其他人又會如何想?
“把黃良以及黃立國的屍首抬下去厚葬,同時將剛才黃良去了哪裏,查一下。”馬會長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對他身後的協會成員吩咐道。
雖然馬會長已經將黃良殺死,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絕對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而且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幹如此喪心病狂之事,這不是找死嗎?
“希望這真的隻是黃良自己失控,若是有人想在我協會總部興風作浪,那我一定會將其挫骨揚灰!”馬會長抬頭仰望天空,喃喃低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