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很順利的走出如城堡一般的歐式大別墅,外麵正對門口的,是一個很大的雕像噴水池。
在別墅的左邊,有一個大遊泳池。
一條直通別墅大門的道路,又長又寬,道路兩邊,一邊是一片綠意盎然的草坪。
看著這個太過奢侈的地方,林安然更肯定了他大概是個身份背景很不一般的人。
她走了很長時間,才來到了別墅大門口,這裏守著四個保鏢,她被他們攔截了住:
“你好林小姐,沒有爵少的允許,你不能出去。”
她沉聲對這四個保鏢撒謊道:“他同意放我出去了,你們快點把門打開!”
四個保鏢雙手背在身後,目視著前方,很規矩很冷酷的站在原地,沒回她的話。
“……”林安然看著他們幾個人,很有上去揍他們幾拳頭的衝動!
不過,看樣子自己也揍不過他們……
林安然看了眼這四個‘木樁’,輕步挪到了大門邊,手正要打開大門了時,自己的胳膊突然便被兩個男人架了住,
“林小姐得罪了!”
一個保鏢冷聲說完架著她就往別墅裏拖了去!
靠!
“你們放開我!裏麵那個混蛋到底是誰?他有錢又怎麼樣?有錢就可以亂囚禁人嗎?”
林安然反抗的很厲害,可還是被這兩個無情又冷酷的保鏢架進了別墅裏,並對坐在餐廳吃飯的男人彙報:
“爵少,林小姐回來了。”
“嗯。”顧西爵頭都沒回的淡漠應了一聲,繼續優雅的高貴的吃著午餐。
兩個保鏢退了出去,林安然怒視著餐廳吃飯的顧西爵,恨得牙癢癢。
怒視了他半晌,某男人卻連一個頭都沒有回,出也出不去,她隻能回了樓上。
她蹲坐在床邊的地上,如一隻被關在籠子裏的萎靡小白兔,心裏恨不得將那混蛋千刀萬剮了!
這一坐,她從中午一直坐到了晚上。
顧西爵進來過,讓她上床睡覺,林安然沒理他,他淡然的出去了。
現在剛入夏不久,白天氣溫還算高,一到後半夜,冷風透過落地窗吹進來,涼颼颼的,就跟吹進骨子裏似的,很冷。
第二天,林安然如願以償的重感冒發燒了,她就是故意讓自己生病的。
而且還是沒披任何東西的,光著吹了一晚上冷風。
顧西爵早上準備去醫院的,臨走時,送早餐上樓的傭人突然跑來說:
“先生不好了,那位小姐高燒暈倒了!”
“她是不是故意的?”
他冷哼了一聲,還是去了那間客房,見倒在地上的女人全身泛紅,額頭冒著一層細密的汗,可憐兮兮的。
“女人?女人?”顧西爵將她扶了起來,搖晃著叫了兩聲,沒有任何意識。
他伸手探了下她的額頭,真是燙的跟爐子一樣!
顧西爵想都沒想的立馬去自己衣櫃裏拿來了一條寬鬆裙子,隨便給她套在了身上,隨後抱起她就去了外麵花園。
他又叫來了一個保鏢,沉聲命令:“去醫院,快點!”
“是,爵少。”保鏢應了一聲,開著車便出了別墅。
現在卻因為她生病,自己這麼緊張擔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