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似乎吻到了天長地久一樣。
又酸又疼又澀,可又那麼的幸福。
顧小箏含著淚水,等一吻結束的時候,張院長已經把子彈給取出來了。
“糟了,大出血,小姑娘,我這邊沒有人手,你幫忙按一下傷口,我去找止血劑。”
子彈成功取出來,還沒有縫合,傷口還在大出血,張院長忙喚顧小箏來幫忙用紗布摁住傷口,他則是跑去藥櫃裏麵翻找。
剛才那一吻讓顧小箏羞澀也讓她難為情,但她一刻也沒敢放鬆,手保持著力道,又不敢太用力的在蕭翰舟傷口上捂著。
不一會兒,張院長很快就回來,手上報了好一堆的外敷藥品:“來來來,我來了我來了,止血劑在這裏,來了!”
讓顧小箏繼續幫忙,張醫生清洗傷口迅速縫合,縫合完畢之後問了句:“之前這個位置也受了傷,怎麼回事?”
傷口的惡化被製止,蕭翰舟整個人精神也好了不少,哼了口氣說道:“刀傷。”
刀傷有那麼深?
不管是刀傷還是槍傷,這些傷留在這個一個人的身上,都是很特殊的。
張院長尋思著,這個人要麼是警察,要麼是混道上的。
可這個男人長得很英俊,氣場雖然很強大,但沒有邪惡之氣,渾身上下氣質比較像生活在上流社會的人,應該不是他剛才猜測的那兩種身份。 “以後可要注意,就算身體再好,傷上加傷,身體是要‘漏氣’的。”大約猜出來他們是上流社會的大人物,張院長也不再多問,但是醫生對患者,尤其是年紀大的醫生,難免是要叨叨幾句的:“人啊,身體是本錢,別說不信邪,這身體裏麵,是藏著一口氣,要是經常動刀動槍,身體裏麵的氣遲早漏光,就算以後花再多錢來保養,也是很難
補回去的。長壽很重要,免得有錢無福氣享喲!”
“我們會的,謝謝。”蕭翰舟點頭,禮貌道謝。
張院長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了眼窗外,夜幕降臨了,外麵一片漆黑。
“行,今天也晚了,你們就先在這裏住一晚,明天我再給你看看傷口。”
“請問這裏有移動電話嗎?”感覺醫生要走,顧小箏忙問。
“有的,在外麵。” 顧小箏拿電話,是要給蕭翰舟的,今天發生的事情非常危險,雖然他們暫時在這個村莊避開危險,但不能坐以待斃的,最要緊的事情,是讓保護蕭翰舟的保鏢們過來
。
和小妻子接觸了下眼神,蕭翰舟便知道小妻子的動機,有種名為默契的欣慰。
於是小女人跟著張院長出去小病房,再接過移動電話。
隻是她要返回小病房的時候,張院長又對她誇了一句:“小姑娘,老實講,你老公可真是硬漢,要普通人,未必能熬得過去。”
這是張院長由衷的讚歎,顧小箏卻因‘老公’二字臉紅。
剛才接吻的時候,張院長肯定誤會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她想解釋,又不知道從何解釋,幹幹笑了笑,對張院長鞠了下躬表達感謝之後,返回小病房裏。
而診所這邊,小病房和外麵的藥店門麵隻有一牆之隔,且根本就不隔音,剛才張院長和顧小箏講的話,蕭翰舟自然都聽到了。
看著小妻子耳根熱熱回來,蕭翰舟接了移動手機,對她曖昧一笑,再將她給摟在身前,使得她也躺在他的病床上麵。
“你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