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搖搖頭,故作輕蔑地瞟了司馬悅悅一眼,痞痞地說:“司馬家?我在寧州這麼久,還真沒聽說過,不過寧州市大家族杜家的家主,那可是我的摯友,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啊?”
“啊呸!”
司馬悅悅一聽陸風這麼說,立馬又懟陸風到:“我杜海江叔叔可是個光明磊落的人,怎麼會跟你這種人認識,你少在這滿口跑火車了!”
陸風點點頭,說:“對,對,好,你不信也好,你要是還敢動手,就跟我動手吧,你要是不動手了,那我可就不奉陪了,我還要上班,工薪階層,跟你們富二代沒得比!”
說著,陸風就要上自己的車,可是司馬悅悅卻在後邊氣的直跺腳,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又叫住了陸風。
“小子,有種你別走,你在這給我等著,等我家人到了,有你好看的!”
司馬悅悅沉著臉,嘶吼似的對陸風喊到。
陸風卻仍然是滿臉的不以為然,轉過頭,對著司馬悅悅揮揮手,說:“再見吧您,我實在是奉陪不起!”
可是陸風這話剛說完,就見著公園的入口處忽然一陣光亮,不錯,就是車前燈的亮光。就見從入口處,開進來了七八輛勞斯萊斯高級轎車,開到公園的空場處,排成了一排,一個個的還都打開了遠光燈,霎時間,這昏暗的公園被晃得亮如白晝。
“媽的,真TM麻煩,這可如何是好!”
陸風自顧自地暗罵了一句,又轉過了身,看著這豪華車隊。
這時候可是司馬悅悅得意的時候了,就見她蹦蹦跳跳地,就去往車隊前打開車門,首先下來的是位濃眉大眼的中年男人,這男人很有氣質,站在那邊,大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
緊跟著,後邊的車上也陸陸續續地下來了二三十人,這群人個個穿著黑色西服,還戴著墨鏡。
陸風看著這群人,怎麼看怎麼別扭,要知道,現在可是大夏天,他們還穿西服,也真是不怕熱,而且這大晚上的,還帶著墨鏡,這也太能裝了吧。
“你們家,這是一群,什麼玩意啊?”
陸風看著這群保鏢,不禁哄然大笑。
可是司馬悅悅臉色卻突然一沉,看著陸風,惡狠狠地說:“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了吧!”
說著,司馬悅悅就要發號施令讓這群人上去打陸風,可是她的手剛舉起來,就被一樣的那個中年男人給攔住了。
那男人向前走了兩步,探了探身,仔細地大量了一下陸風,臉上突然一陣微笑,問:“小夥子,你是不是治好了杜家兩位大小姐的那個陸醫生啊!?”
陸風看了看這男人,他敢肯定,這男人就算不是司馬悅悅的父親,也肯定是她的長輩,於是乎陸風也笑了笑,對著這個男人拱了拱手。
“額,對的,這位先生,不知道您是哪位,我實在是記性不好,但是您既然認識我,就說明你肯定是杜叔叔的朋友吧!”
陸風很客氣地對他說到。
這男人點點頭,又笑了一下說:“對,我是杜家的朋友,杜海江還是我把兄弟呢!今天這事,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
“二大爺,他可是個淫賊,我蘇舒姐就在他車上,還有個別的姑娘,您怎麼會認識他啊?”
這時候,一旁的司馬悅悅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她還是把自己的觀點給說了一遍,陸風也就知道了,這中年男子是司馬悅悅的二大爺。
就見這中年男子對著司馬悅悅笑了笑,說:“你這個傻丫頭,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你不知道,也就不怪你,這位,是陸醫生,可是咱們寧州市,乃至全省都有遠近聞名的妙手神醫啊!”
雖說是是嗔怪,可是這男人的臉上滿是慈愛之意,看得出來,他們叔侄倆的關係,簡直是好的沒法說。
司馬悅悅這才點點頭,可是她還是放心不下地朝著陸風車的方向瞟了一眼,說:“那您放心嗎?那可是蘇舒姐,是蘇家的大千金,拋開勢力不說,咱們怎麼能夠坐視不管啊!”
這男子又一笑,伸出手在司馬悅悅的頭上輕輕地拍了兩下,又說:“你個小孩子懂什麼啊,快回去吧,你蘇舒姐在陸醫生這裏,比在哪裏都安全。”
這男子就是寧州市司馬家族的掌事,名字叫司馬清,司馬家雖說比不上杜家,蘇家那麼有名氣有實力,可是在這寧州市裏邊,也算是比較龐大的家族了,要是跟杜家比,那還算是略勝一籌的。
司馬悅悅知道自己的二大爺辦事肯定牢固,所以她也沒有質疑,畢竟這麼多年了,二大爺一直是司馬家最靠譜的人,而且司馬家世代習武,三觀極正,絕對不可能辦事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