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此刻,陸風從思緒裏麵回過了神來,重重的一拍桌子,有些憤怒的說道:
“你們三個,怎麼現在才來告訴我?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們不知道早點告訴我嗎?牧風是我的兄弟,我不會因為他是天狼的手下敗將,就拋棄他的。走,立刻跟我去尋找牧風,一定要把他找回來!”
而韓冰,上前一步,嬌聲道:“風哥,我們早上見你病人多,就沒敢來跟你說這個事情。但是,我們早就跑出了幾百個兄弟,在寧州全城搜集牧風的消息。”
陸風聽了韓冰的話語,知道韓冰他們幾個也沒有閑著,便消了一些怒氣,詢問道:“那麼,你們現在,得到牧風的消息了嗎?”
三人,都同時搖了搖頭。
韓冰可是寧州地下世界的大姐大,她的小弟,現在又上千號。在寧州,她的眼線可以說是遍布全城。
隻可惜,到現在,也沒有任何一個小弟給韓冰傳回來消息!
“哎,牧風,你這臭小子,可千萬別想不開啊!不就是輸了一戰嗎?值得你如此的一蹶不振,從而選擇禿廢下去嗎?”
陸風說了一句,立刻掏出手機,給神醫堂的紅卡會員都發了消息,說牧風不見了,誰要是得到牧風的消息立刻通知他。
陸風說完,趕緊換掉醫師服,親自開車,去牧風家裏看了一下,沒有找到牧風。
陸風又去牧風最喜歡的酒吧、武館找了找也沒有得到牧風的任何消息!
牧風,似乎一天之間,在寧州人家蒸發了。
萬分焦急的陸風,此刻的心情可是糟糕到了極點。
而牧風的手機,早已經關機,根本聯係不上了。
與此同時。
寧州西郊的一家偏僻街道的冷清酒吧裏,牧風正在獨自喝酒。
這家酒吧,由於太偏,根本沒有什麼生意。牧風所在的大廳,除了結果吧台服務員,就是幾個幾個外地口音濃烈的酒客。
牧風也不管那些人,隻是一偏一倒的坐在了一張沙發上,用腳敲著桌麵:“來人,給老子上酒,要最烈的酒!”
牧風用腳敲著桌麵,這讓酒吧服務員對牧風不禁皺起了鼻子。
不過,那服務員也明白,敢來酒吧如此無禮要酒的人,一定是有點來頭的人。
再者,他們酒吧生意本來就不好,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客人,難伺候一點,也沒有什麼關係的。
於是,那服務員,趕緊詢問道:“先生,我們酒吧,有三種高烈之酒。一種是意大利伏特加,一種是大英香檳,還有一種就是寧州老白幹。這三種酒,前麵兩種比較昂貴,後麵一種比較便宜,但度數都在80度以上,請問你要哪種酒?”
那服務員說完,還立刻拿著酒單,想過來讓牧風親自過目一下價格!
牧風卻顯得有些不耐煩,高聲道:“說那麼多做什麼,這三種酒,都給老子各拿一瓶來!”
嘎!
那服務員一聽,愣住了。
這三種酒,都是高烈之酒,一般人來酒吧,也就敢要一杯這種酒。結果,這牧風一口氣就要三瓶。
這牧風,就不怕這高烈之酒,把他的身體喝出毛病來嗎?
不遠處那張酒桌上的五個外地人,此刻聽了牧風的話語,都把眼神朝著牧風聚焦而來,因為他們不相信牧風這家夥能一口氣喝掉三瓶度數在80度之上的高烈之酒。
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弟,朝著一個書生氣很明顯的小青年望去,小聲道:“這家夥,不會是在吹牛比吧?連我們王大全哥哥,還沒有實力喝掉這麼三瓶80度以上的高烈之酒呢!”
名叫王大全的人,就是那書生氣很濃的小青年。
另外四個小弟,都對他十分的尊敬,足見這王大全就是他們四個的大哥。
王大全品著紅酒,冷冷的看著牧風,冷笑道:“這人,肯定是吹牛比的!看他的身材,肌肉分明,是個練家子。但我就不信,一個寧州的練家子,居然有這麼超人的酒量。就算是那寧州的天‘陸風’,可能也喝不了這麼三瓶高烈之酒吧?”
那四個大漢,見他們打個王大全都覺得牧風絕對不可能喝掉三瓶80度以上的高烈之酒,都一臉不屑的看著牧風。
那酒吧服務員,也是徹底驚住了,先給牧風上了一瓶82度的寧州老白幹。
這酒吧服務員,之所以先上寧州老白幹,當然是想看看牧風有名有沒有本事喝完一瓶80度以上的高烈之酒。
此外,他也不敢先給牧風上哪名貴的伏特加和香檳,因為他怕牧風隻是一個酒瘋子,沒錢買那兩瓶高烈之酒。
當服務員來到牧風的身邊,牧風依然用腳揣著那張桌子,差點把那張桌子給踹壞。
之後,牧風才冷冷的說道:“怎麼,狗眼看人低,覺得我買不起你們那名貴的伏特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