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小司機的話語,古媚聽了立刻麵色大變,真想揍這個家夥幾拳。
不過古媚也不是一個真不懂事的女孩子!她對自己爸爸的愛,不比其他人少。
此刻,古媚說出的話語,令那小司機大大的感到了意外和驚喜。
隻見古媚嫣然一笑,爽朗的說道:“這個小司機的話語我真不喜歡聽!但你的話語真的很實在!好吧,我現在就重新插卡,給我爸爸打個電話。”
聽著古媚的話語,那小司機連連點頭:“嗯,二小姐其實心地最好了!”
當古媚把自己的電話卡插上,重新啟動了手機,點出了自己爸爸的號碼,卻沒有立刻打過去。
“嘻嘻,我還是先給我陸風哥哥打一個電話再說!”
此刻的古媚生怕一給她爸爸打電話,自己的行蹤就暴露了。一旦她的行蹤暴露,到處都會有條子出來阻攔她的。畢竟,楚州的條子,誰敢不聽她爸爸的命令。
當古媚一翻到陸風的號碼,立刻欣喜的打了過去。
電話通了,古媚便一臉的嬌笑,口氣比一個小姑娘還甜:“風哥,我是小媚啊。我有個重要的事情給你說啊。我必須在今天見到你。否則,我會被我爸爸抓回家去的。”
此刻的陸風和牧風,也來到了江岸小城,然後來到了天淵湖畔。
確切的說,此刻的陸風正在跟一個70多歲的老船夫詢問去回春堂的水路和陸路怎麼走。
那老船夫告訴陸風,去回春堂,沒有陸路,隻能先走水路。
當然,去回春堂,有兩條水路,一條水路必經天淵島,另一條水路可以繞過天淵島但十分的凶險。很少有人敢走那條凶險的水路,因為一不小心就會船毀人亡。
而這老船夫,在天淵湖裏麵開了幾十年的船了,似乎有膽量走那條很少人敢走的水路,正要詢問陸風要不要乘坐他的船。
偏偏古媚的電話打來了。
陸風隻得對這老船夫一笑:“老人家,你稍等,我接個電話再跟你聊。”
老船夫連連點頭,隻是吧嗒吧嗒的抽著長煙管,十分狡詐的看著陸風!
而陸風,直言道:“小媚,我不是說了嗎,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們有緣自會相見。”
要是別人這麼對古媚說話,古媚一定嘴巴一噘,就氣呼呼的直接掛了電話。
但在陸風麵前,她一點大小姐脾氣都沒有,依然用十分香甜的口氣說道:“風哥,哎呀呀,人家有這麼討厭嗎?我找你,是要跟你說一件跟你給我和大姐的托付有關的事情。這種事情,我們為了保密,不會在電話裏直說。我要當麵給你說。”
跟陸風托付古一萍和古媚的事情有關?
陸風眉頭一皺,仔細一回想,就想起了自己在飛機上給她們姐妹兩看銀針的事情。
難道,小媚知道銀針的下落了?
陸風的心裏一旦升起了這個念頭,身子因為激動,立刻打了一個激靈,趕緊道:“小媚,你是說,那事情有下落了?太好了,你在哪裏,我要立刻來見你!”
古媚一聽,十分的高興,詢問陸風在哪裏之後,便提出了一個見麵的地方——湖畔沙吧!
古媚給陸風打完電話,才給自己爸爸打了一個電話。
當古震南知道自己女兒要跟陸風見麵,沒有生氣,隻是在電話裏說道:“小媚,後天,天淵島就要舉行楚州峰會了,我會參加的!你能去跟陸風彙合,我就放心了!你跟陸風彙合之後,給我打個電話就行!”
古媚沒有想到天淵島還要開楚州峰會,她爸爸也要去,可是當即愣住了!……
此刻,湖畔邊。
那老船夫見陸風終於打完了電話,立刻跟陸風攀談:“這位小夥子,我聽你是外地人啊!你能遇到我,就是你的福氣。我這這天淵湖,已經開了幾十年的船了,保你平平安安渡過天淵湖!嗯,你走哪條水路都可以!走不經過天淵島那條水路的話,你必須給我十倍的價錢,一人一萬!”
聽這老船夫的口氣,陸風就知道渡過天淵湖的船費,頂多隻需要100元。
陸風可是一個明朝秋毫的人物,怎麼會沒有看出這老船夫十分的貪婪。
此刻的陸風,沒心情跟著老船夫砍價,便淡淡一笑:“這位大叔,對不起,我現在有事情。等我辦完事情,回來的事情,若是還是遇到了你,就好好跟你聊聊走哪條路一級價錢的問題吧。”
陸風說完,帶著牧風就火速的離開這裏。
看著陸風和牧風離去,那叼著長煙管的老船夫,立刻氣得一跺腳:“哼,兩個外地小子,你們以為誰都可以在天淵湖開船?你們再次回來,還得回來求我。那時候,你們的船費不是一萬,而是1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