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罷,她臉不紅氣不喘的指出:“既然選妃的目的是為了交配,而選妃的不過是熱身,看熱身還不如看交配這個目的,想看人與人交配直接到勾欄紅院去看不是更方便嗎,而且那地方怡情逸景,比選妃大會還好看!”
這,這是什麼理論?!
不就是一個選妃大會麼,她家小姐怎麼就直接說到交配這個如此羞人的話題去了?!
而且連勾欄紅院都出來了,委實和大家閨秀言辭想悖論啊!
春寒目瞪口呆!
“噗!”
慕輕歌這一番言論說的把並不大聲,大冬天的,街道往來的人並不多,而且都是腳步匆匆的,沒有人留意慕輕歌在說什麼。
但是,還是有人聽到了,拍著手掌哈哈大笑:“好,說得好!”
慕輕歌在對方‘噗’的一聲笑出聲之後,便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一時間想不起來,聽見他的話,便很不樂意:“好個屁啊,我又不是說給你聽的,你可知偷聽可恥?”
那人怔了一下,被罵了卻再度仰頭哈哈大笑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這樣說四皇子的呢!”
“有病!”沒見過有人被罵還笑得那麼高興的,慕輕歌翻一個白眼,拉了拉呆住的春寒,“我們走吧。”
“哦!”春寒驀地回過神來,瞟了那人一眼,立刻紅了臉。
好,好俊美的男子!
“請等等!”那人追了上來,擋住他們的去路,笑吟吟的道:“在下端木流月,敢問小姐芳名?”
芳個屁!
慕輕歌被一句隻有在電視劇跟戲裏才能聽到的話,被雷得外焦內嫩,翻一個白眼,懶得理會他,春寒卻驚呼一聲:“端木流月?這,這不是端木世子的……您,您是端木世子?!”
端木流月挑了一下眉,也沒看向春寒一眼,對納蘭盛歌道:“你家奴才倒是挺有眼光的。”
春寒竟然認為端木流月在讚美他,雙頰緋紅,細細聲答道:“我家小姐是幕府嫡女……”
“我眼睛看不見,也不需要所謂的眼光。”慕輕歌不帶春寒說完,皺眉搶話,就要拉著春寒走,走了兩步發現端木流月還是跟了上來,咬牙,憤而回首瞪向他的方向:“你丫的要是再敢跟上來一步,信不信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小姐!”春寒嚇了一跳,趕緊細聲的跟慕輕歌咬耳朵:“端木世子可是端木王爺嫡子,皇上對他賞識有嘉,您怎可這樣說話!”
“哈哈……”端木流月竟然還在笑,眼睛一閃,“原來是慕小姐,端木某也要去選妃大會一看,我們下次有機會再見……”
他話還沒說完,慕輕歌已經拉著春寒就走了。
端木流月看著她的背影,有趣的笑了笑。
“小姐,您方才那般對端木世子不好啊。”走遠一些,春寒忐忑的道:“端木氏在皇城地位舉足輕重,端木世子更是和幾位皇子都走得很近的,您方才要是將他惹怒了,該如何是好?”
“擔憂那麼多作甚?”慕輕歌很沒好氣的道:“是他無禮在先,怪不得我。”
春寒皺眉,想說什麼,慕輕歌頓住腳步,擰眉:“這藥房今兒關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