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玨眯眸,“你說還是不說?”說時,他劍尖已經將刺客的喉嚨劃破了一個口子,看來是想要一劍將他殺了,不留他了。
端木流月皺眉阻止:“活閻王,留一個活口。”
“她是玨王妃!”刺客按住胸口的傷,咳了一聲才嘶聲道。“好一個玨王妃……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他話剛說完,他們房子的屋頂便傳來了一陣很輕的蟋蟀聲,端木流月臉色一變!
“將離,一個都不準放走!”
“是!”
又是一陣蟋蟀聲過,外麵也傳來了打鬥聲。
容玨聽著,再也不看一眼自己跟前的刺客一眼,手中劍尖一動,那個刺客就吐出了最後一口氣,就倒了下來……
最後一個刺客倒下,房間裏頓時安靜下來。
然後,房間裏最後隻剩下慕輕歌,容玨,端木流月還有暈了過去的皇甫淩天。
慕輕歌按照容玨的吩咐將皇甫淩天推到了角落處,先快速的倒了一杯水喂給皇甫淩天喝,然後再給他喂了幾顆自己製的藥丸。
然後,她替皇甫淩天把脈一番,然後在他的房間裏找了一把剪刀,然後蹲下身子,動作快速利落的將皇甫淩天腿部的衣袍給剪了下來。
容玨看著慕輕歌的動作,雙目沉靜,沒有意思的詫異,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的背影她的動作,眼底意味不明。
慕輕歌背對著端木流月,端木流月沒看到她是在動著剪刀,隻看到慕輕歌半跪在皇甫淩天的腿前,身子動來動去的。
隨著她的動作,皇甫淩天腿上的褻褲掉在了地上。
端木流月看著,立刻傻了眼。
他小心翼翼的睨了容玨一眼,又小心翼翼的對慕輕歌道:“小歌兒,你,你在作甚?淩天是你表兄啊,你,你怎能當著活閻王的麵兒脫淩天的褲子?”
他之前曾經跟容玨戲言過慕輕歌待皇甫淩天不同,但是他隻是一句戲言而已,他隻是想和容玨開開玩笑,卻不曾想想他的戲言竟然會成真!
慕輕歌竟然當著自家夫君的麵兒脫皇甫淩天的褲子!
這這這……太驚世駭俗了!
也太有勇氣了吧?
慕輕歌聽了端木流月的話,真的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
他是眼睛有問題還是腦子有問題啊,他哪隻眼看到她是在脫皇甫淩天的褲子?她隻是在剪好麼?!
容玨冷冷的瞪了端木流月一眼,端木流月被瞪得背脊一寒。
他上前兩步,這才發現自己好像弄錯了。
方才他顧著打鬥,沒聽見慕輕歌和柳樹的話,看到她在剪皇甫淩天的褲子還是覺得很奇怪,“小歌兒沒你好端端的,剪人家淩天的褲子作甚?就不怕你家夫君吃醋啊?”
容玨臉色沉了沉,眼睛眯著看向端木流月。
容玨無聲,慕輕歌卻惱怒的瞪端木流月,“你丫的嘴巴能不能消停一下,沒看到我在嗎!!!”
容玨問:“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
慕輕歌一邊剪一邊毫不客氣的吩咐:“我需要一盆熱水,還有一盆剛燒開的水。”
話罷,再加了一句:“越快越好。”說著,她從胸口摸出了一包銀針,還有一包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