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眠郡主忽然短促一笑:“玨王妃方才和玨王爺去哪用膳了?大家分布在這附近各個酒樓食肆裏用膳,但是好像都沒看到你們呢!”
慕輕歌瞟了一眼雨眠郡主,淡淡道:“雨眠郡主的好奇心倒真是挺重的。”
雨眠郡主手攥成拳,臉上微微一笑,“雨眠隻是隨意一問罷了,玨王妃無需回答的。”
那正好,慕輕歌也沒興趣回答別人她和容玨的行蹤,一點必要都沒有。
慕輕歌沒有回答,在場之人卻多想了,覺得慕輕歌和容玨十有八九是做了什麼事兒,所以不好意思回答。
這麼想著,眾人有人尷尬有人羞赧,有人嫉妒不甘,也有人不屑一顧。
“哼!白日宣淫還好意思公然於眾,還要不要臉了?”紅翎公主伸手輕拍拍蒼白著臉的畫晴郡主,出言諷刺道。
她白日宣淫?
慕輕歌嘴角抽搐幾下,她雖然是‘睡’了容玨,但是距離白日宣淫很遙遠好麼?
“玨王妃待會可要小心了,待會可是書畫項目呢。”吏添香說時掩唇一笑,不懷好意的道:“一個人的書畫最容易體現一個人的心思了,玨王妃白日宣淫就罷了,可莫要在比賽項目裏畫一幅春gong圖出來才好。”
吏添香用詞真是大膽,言辭之前揶揄輕佻也就罷了,竟然還提到春gong圖這種不入流的事物來,眾大家閨秀聽著,愣是紅臉,紛紛羞澀的轉過頭去。
慕輕歌微微眯眸,冷笑:“謝吏小姐關心,我應該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的。倒是吏小姐開口閉口說春gong圖,自己要小心一些才好,莫要在比試的時候,畫春gong圖的人變成能了你。”
吏添香揚起下巴哼道:“我素來擅長山水畫,才不會畫這些不三不四的人物!”
慕輕歌眸子微冷,卻不說什麼。這個吏添香嘴上不屑,但是她能這麼如此自如的說出這些,恐怕背後應該看了不少這些書的……
看著眼前擺著高傲嘴臉的吏添香,慕輕歌不著痕跡的笑了笑。
好啊,今兒受氣蠻多的,還瞅著沒處發泄呢,有個人往槍口上撞,她怎麼也要對得起她是不?
華懿然狠狠的瞪向吏添香,冷笑連連:“原來這就是堂堂太師府的家教,不但敢侮辱王妃,還汙言穢語,改天還真想讓我爺爺上太傅師傅請教一番這太師府的家教呢!”
吏添香一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吏氏一族,在皇城根基其實並不算豐茂,比起華氏這種百年大家,吏氏隻有連續兩任太師,並沒有封侯冠爵。
最重要的是,第一任太師,也就是吏添香的爺爺之所以能成為太師,完全是因為華氏當時的華王爺賞識,將之收為徒,傳授知識和各大家為人之道,再加以輔助,一步一步的走到太師之位的。
所以,吏氏對華氏一直很是感激。
隻是,如今的太師能力一般,是一個平庸之才,心卻太高,典型的好高騖遠。當初吏添香的爺爺想讓吏添香的父親拜師華老門下,被華老當即拒絕了。
吏添香的爺爺通情達理,並沒有責怪華老不給麵子,倒是吏添香的父親如今的太師覺得沒麵子記恨起華氏一族來,在吏添香的爺爺死後,和華氏一族的聯係越來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