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輕歌也不勉強,點點頭作罷了。
在出去的時候,慕輕歌想起了什麼,眼睛看向一個角落,搜尋到了秦子清等去談話的三人。
她看掃三人的神色都有些奇怪。
秦子清低垂著頭,慕輕歌看不到她臉部表情,隔著一段距離倒是隱隱約約的看到紅翎公主咬著牙,一副氣憤的模樣。
而畫晴郡主身子好像有些顫抖,也不知道是在哭還是怎麼回事。
看到這一幕,慕輕歌心裏打了一個突,總覺得怪怪的。
“怎麼了?”容玨察覺到她的分心,指尖在她掌心輕撓了撓。
“哈,癢!”慕輕歌被她撓得身子都顫了一下,笑著要甩開他的手。
容玨握緊了些,不讓她甩開,“莫要東看西看,也莫要理會太多。”他在這裏還四處看,一點都不乖!
“哦。”該留意的已經留意了,慕輕歌禦史很爽快的點點頭。
後麵的端木流月看著兩人,則大笑出聲:“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容玨冷冷的瞥了一眼他。
端木流月也不怕,饒有趣味的盯著他們牽著的手繼續朗聲大笑。
笑了一會,發現一向會跟他拌兩句嘴的慕輕歌竟然不理他,好生驚訝:“小歌兒,你怎麼一聲不哼啊?”
慕輕歌這回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夫令如山,懂不懂!”
容玨聽著,唇角鬆動,笑了一下。
端木流月看著他的笑,愣了一下。三人這時已經走出來試煉閣門口了,他站定,也不再跟上去,看著容玨的背影,歎息的淺笑了一下,“真是讓人嫉妒啊!”
說著,他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也不去打擾兩人了。
容玨和慕輕歌剛出門口,管家就牽了馬車過來,兩人一起上了馬車。
馬車出發,容玨給慕輕歌倒了一杯茶,慕輕歌背靠在馬車上,淺淺的抿茶。
容玨問她,“今兒在書畫項目的事,是怎麼回事?”
慕輕歌:“就如皇叔所說的那樣。”
“你有什麼想法?”
“我覺得這件事很有蹊蹺。”慕輕歌道:“不是說每個參賽者桌上都有五張畫紙麼,我沒數過,但是按照她們後來數出來的,說是我的桌上多了一張,也就是六張。但是其實不然。”
“嗯?”容玨揚眉,“怎麼說?”
“如果她們數出來的樹木當真是六張的話,那麼,我的桌麵上其實有七張。”說時,她從袖口裏拿出一張被疊著的畫紙來。
容玨揚眉,“你怎麼揣著一張?”
“唉,別說了。”慕輕歌很是氣憤的道,“原本想栽贓一下人的,不料卻被人栽贓!”
“嗯?”容玨眸子一轉,聰明如他,自然不會認為慕輕歌話語裏的栽贓是用一張畫紙來栽贓人。
“紙上畫了畫?”容玨眸子微眯,“畫了什麼?”既然要栽贓人,畫裏自然不會是什麼好人東西。
靠!
這丫的太聰明了!
慕輕歌想不到容玨竟然會想到這兩點,輕咳兩下,雙眼閃躲著容玨的,“沒什麼,就是一張白紙!”說著,就要將畫給收回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