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輕歌可不管紅藥穀穀主怎麼想,轉眸看向白清揚,不鹹不淡的道:“白公子看著好像不太像紅藥穀的人。”
白清揚一愣,“雖然清揚不是紅藥穀之人,但是穀主對清揚有不少教導,也算是半個紅藥穀的人。”
“也就是不是了?”
白清揚有些犯難,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如果貿然回答不是,那樣對紅藥穀穀主也太不尊重了。
紅藥穀穀主給白清揚安撫一眼,回答慕輕歌的問題道:“玨王妃,清揚是老夫好友之子,心脈損壞後身子羸弱,到紅藥穀來調養身子的。”
“哦。”慕輕歌頷首,“不知穀主替白公子調養身子多久了?”
“已有三四年了。”
三四年?
慕輕歌眸子一轉,手中筷子早已停下進食,“……白公子身子看起來確實不錯了。不過為何心脈卻……?”
白清揚苦笑:“玨王妃有所不知,清揚的心脈損傷太過嚴重,已經好不了了,如果不是穀主,清揚恐怕連小命都保不住。”
“是麼?”慕輕歌笑笑,不置可否。
看著慕輕歌悠然的神色,段王爺眯眸,一針見血的問:“難不成,玨王妃不覺得如此?”
慕輕歌側眸睨了他一眼,這個老狐狸,這是想挑起她和紅藥穀穀主的戰爭麼?
哼!
她對他們段王府印象已經夠不好了,如今竟然不怕死的還敢來惹她?
他絕對會後悔的!
慕輕歌扯扯嘴角,淡淡道:“我確實不覺得如此。”
在場之人一愣。
白清揚有些懵,遲疑的看了一眼紅藥穀穀主,才問:“不知玨王妃這話……是何意?”
難道……她能醫治他毀掉的心脈?
但是不可能啊,他的心脈從一開始損傷到現在啊,就已經被斷定沒有醫治的可能了!
“我說話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紅藥穀穀主,段王爺段王妃都呆住了。
白清揚幾乎不敢置信,眸子卻極亮,“玨,玨王妃你真的能醫治清揚的心脈?”
“這要看你配不配合了。”
“配合!”白清揚想也沒想,當即道:“隻要玨王妃肯替清揚醫治,清揚定當配合,而且還一定會重謝玨王妃您!”
紅藥穀穀主唇瓣抿起,眯眸問:“玨王妃,你能醫治清揚的心脈?不知你用何種治療方式?”
“他的心脈堵塞壞死,要治療,自然要先行將他的心脈疏通,讓之重新灌入活力了。”
“玨王妃說得真是簡單啊!”紅藥穀穀主深吸一口氣,冷笑道:“心脈受損不是外傷,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疏通和重獲活力的。”
“這個我知道。”慕輕歌饒有趣味的瞥了紅藥穀穀主一眼,“不然,白公子的心脈也不至於直到現在也好不了。”
話罷,一頓,勾唇淺淺一笑:“不過,穀主沒辦法做到,並不代表本王妃做不到,不是麼?”
紅藥穀穀主臉色不佳,也沒有反駁,一臉好心好意的規勸道:“不過,玨王妃你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知識有限,可不能為了強出頭而勉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