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空閑之餘,慕輕歌便讓容玨給她找來了其他三大國家,還有爵彥的各種形勢地圖來。
而且,每一處的形勢地圖都必須是一個月內當地人繪製的。
所以非常清晰。
她每一個地域,每一個關塞都仔細看,仔細分析。
遇上不懂的,或者有疑惑的,她便找容玨問。
如此一來,不過幾天,她幾乎對三大國家包括爵彥的地勢了解得非常透徹了。
讀完這些地勢圖還有各類書,她也沒有閑下來,開始去找以往曆史每一次的戰爭案例來看,包括最近他們與天啟發生的戰爭。
她每一場都仔細研究。
如此幾天之後,她不但沒有閑下來,反而更加忙碌了。
端木流月和皇甫淩天自然天天都要來玨王府辦事的,卻除了那一天大家一起喝酒那一麵之外,居然一次都沒遇到過她。
端木流月便忍不住了:“活閻王,你家歌兒該不會又跑了吧,怎麼一直不見人?”
又跑?!
容玨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找死呢?!”
他的歌兒何時跑過了?!
“好吧,沒跑沒跑行了吧,你這麼凶作甚?這不大家也差不多半個月沒見了麼,反正今天還算有空,不打算聚聚?”
容玨不回話,一會後,他蹙眉問將離:“王妃呢?”
“屬下不甚清楚。”將離實事求是的道:“聽二管家說,最近一直都呆在房間,今天應該也是吧。”
話說,他們的王妃也怪,最近幾乎一直呆在房間裏沒出來,一直埋頭看各種類型的書還有卷子。
王爺本來就忙,回到房間本來就累,王妃倒好,隻是問候了一兩句,就繼續埋頭,沒日沒夜的繼續看,又是都不陪王爺一起就寢了。
有時候王爺不高興了,她便哄著陪著一起就寢,而通常待王爺睡著,她又爬起來。
如此十來天,王爺不知道多憋屈,日日受到冷落,心裏也漸漸的不舒服起來。
其實何止端木王爺問起王妃,王爺更是每隔一個時辰就會問問人王妃在做什麼。
“既然在房間,便去找她出來,一起喝酒吧,我現在很好奇小歌兒這些天到底在忙些什麼。”端木流月笑吟吟的,站起來就闊步出了西廂,去找慕輕歌了。
容玨抿唇,也跟著站了起來。
皇甫淩天默默的跟上。
他們之間倒也不太避忌,直接跟到了房間門口,容玨涼颼颼的頓步瞪著他們。
“好好好,我們知道不方便,現在不進去。”慕輕歌無奈,舉手背過身去,皇甫淩天沉默的照做。
容玨這才打開了房間門。
房間門一開,往裏一看,卻沒見慕輕歌的身影。
他眉頭微擰,往床的方向走去,掀開床幔,也沒見慕輕歌,便喚了一聲:“歌兒?”
“……”
沒有人應他。
容玨臉色微變,當即闊步出了房間門。
端木流月和皇甫淩天見他這個臉色,不由得有些擔心:“活閻王怎麼了,歌兒呢?”
“不見了。”
他說話很平靜,隻是眉宇間全是焦慮。
端木流月一看,沒好氣的道:“你先莫要多想,你的府內這守衛,除非是神仙,否則不可能一聲不響的從你府中帶走小歌兒,估計是呆在房間內太悶,出去散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