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汐顏捂著眼睛,心裏一陣竊喜,這家夥,還叫你總是占女人的便宜,遭報應了吧,總算讓我看到你吃一回虧,不屑地問道:“你這無賴,又非禮哪兒家的姑娘了,被人打了吧?”
“是郡主呀,我沒有非禮她,隻是......”
“住口。”朱若蘭沒想到自己一腳踢中了那個羞人的東西,難怪感覺有點硬。早害羞的不成樣子,這會兒一聽這家夥還要說出來,趕緊製止,“誰讓你捂…對我無禮。”
“你看我長的像那麼下流的人嗎?我這種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五好男人會非禮於你?你這話對我的聲譽大大地影響。”秦睿軒的命根子不再那麼疼痛了,說起話來底氣也開始足了。
這家夥每次都是惡人先告狀,真是討厭,朱若蘭恨不得再給他補上一腳,讓他一個月都起不了床。
你這小妞,真是不知好歹,秦睿軒看著朱若蘭憤恨的眼神,說道:“當時要不是你準備喊官兵,我能這樣?不是我說你,這種事能告訴官兵麼?他們本來就是互相勾結的,你把活**給他們,那不是擺明了給他們銷證的機會麼?”
朱若蘭這才意識到自己原來錯怪這家夥了,哼了一聲,說道:“那你不會跟我說麼?幹嘛非要動手動腳?”
這也叫動手動腳?你這種女強人,雖然長的一朵花,可惜太強勢了,不是老子喜歡的類型,秦睿軒在心裏憤憤地想著,說道:“我會對你動手動腳?我是這麼隨便的人嗎?”
你不隨便的人,難道我是隨便的人嗎?朱若蘭又被這家夥氣的要死,卻看到那邊的官兵已經向這邊圍了上來,興許是看到了這邊的動靜。
秦睿軒自然是也看到了,活口絕不能落到他們手裏,怎麼辦呢,眼看官兵就要過來了,秦睿軒忽然計上心頭,這個家夥的俠客裝扮跟朱若蘭帶過來個幾個俠客裝束差不多,幹脆冒充受傷的王府護衛。
秦睿軒連忙蹲下身去,在這個倒黴的家夥脖子上又是一掌,將他拍暈。然後半扶起這個家夥,對著大小姐眨巴眨巴眼睛,喊道:“快過來幫忙,這裏還有一個咱們受傷的兄弟。”
幾個丫頭會過意來,正要上前去,沒想到一個麵容陰鷙的提刑按察使司捕快卻首先趕了過來。這捕快仔細打量了幾眼這個受傷的倒黴家夥,忽然嘴角一歪,冷笑了兩聲,說道:“秦公子,我來幫你把他抬到屋裏去吧。”
秦睿軒分明地看到了這個捕快陰冷的眼神,糟糕,莫不是被發現了。我就不信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敢當眾殺人滅口?
“他傷的很嚴重呀,我略懂醫術,讓我來看看。”那個捕快說著,伸手如電,迅速撩開了那個傷者的衣襟,仔細檢查起了傷口。
秦睿軒促不及防,想阻止的時候已經晚了。但這個捕快也就是看看,並沒有做出什麼舉動,就趕緊將這個傷者抬進了屋裏。
秦睿軒總感覺不妙,這個家夥陰冷的眼神讓人看上一眼就全身不舒服,絕對不是好人。可又看不出哪兒裏有破綻。
那個捕快將人放到一張桌子上就直接退出了屋子。秦睿軒連連忙將一邊忙著的一個郎中叫了過來。郎中又仔細檢查了傷口,然後上了金瘡藥,將傷口進行了包紮處理。
巡城兵馬司、提刑按察使司的兵丁自然是追不到逃跑的賊人的。追出去的人折返回來時,留下的人馬也清理完了凶殺現場,一夥人就推說公務繁忙,帶著幾具屍體回衙門了。
送走了這些千呼萬喚才趕過來公務員,秦睿軒在心裏把這些官兵的上下十八代的所有女性都梳理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