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下去就說不清了,唐默暗自咬牙想退出去。
熾烈而又久違的快感潮水般湧來事,後退不隻是反人性,簡直反人類,就是他憑借著強大的意誌能克服,許欣璐也不同意。
許欣璐表達的她的不滿,身體像蛇一樣將他纏住,靠近和默契的迎合,讓唐默幾欲潰不成軍。
他汗如雨下,喘息著,暗啞的嗓音急道:“許欣璐,放手,別這樣了。”
唐默雖然酒喝多了,有點頭暈,但要真掙脫開許欣璐,也不是沒有辦法,隻是她渾身□□,但用力大了,肯定會傷到她,一邊顧忌著不弄傷她,一邊把她推開,肯定束手束腳,況且是在這種時候,反而快感越來越強烈。
“許欣璐,你……”
許欣璐感到唐默的身體突然僵住,她了解他,知道他的每一個狀態,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卻沒想到隻是輕輕一激,他就會丟槍棄甲。
等了好大一會兒,唐默平複下來,在許欣璐耳邊道:“你!”像是有氣沒出發泄一樣,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許欣璐的手放在他的腰際,不敢說話。
好半響才道:“唐默,沒關係的。”雖然早了一點,但他畢竟空窗那麼久了,她能理解的。
唐默陰著臉,起身,把沒脫完的褲子提起。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了,不僅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他還這麼糗。
如果兩人還是夫妻,他肯定不會就這樣離去,但他們不是,他也不能去證明自己。
唐默將淩亂的襯衫扣子扣好,塞進皮帶,彎腰兩肘撐在腿上,坐在床尾。
不管狀態怎麼樣,幹都幹了,他做不出提起褲子走人的事。
但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許欣璐伸腳踢了踢他的後腰,“去給我拿點紙。”
唐默臉一紅,站起身去給她拿紙。
他回避著不去看,卻還能聽到聲響,在寂靜的夜裏聽的一清二楚,曖昧和羞慚讓人心底一陣陣發燙。
許欣璐還說,“你都不去衝個澡就把褲子提上了?”
唐默:“……”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和他複雜的難以紓解的心情不同,許欣璐有一逞所欲後的開心。
“別坐那兒了,去洗洗睡吧。”兩人安靜了很久,許欣璐對唐默道。
“許欣璐。”
“嗯?”
“我們這算什麼?”複婚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可他們卻先走到了這一步。
許欣璐:“沒什麼,我們都是成年人,做點對身體有好處的事而已。”
“你明知道不是。”唐默閉上眼睛,為什麼說的這麼輕巧,就好像不當回事一樣。
許欣璐撇撇嘴,沒說話。
過一會兒唐默起身,許欣璐披著毯子直起身,急道:“你幹什麼去?”
“剛剛沒做預防。”
“沒事,哪有那麼巧啊,再說我安全期。”
許欣璐沒當回事,他們以前也有過這樣,不也沒懷嘛。
她伸手拽住唐默,把唐默拉倒在床上,“哪也別去,你陪陪我吧。”
唐默沒說話,許欣璐把頭埋進他懷裏撒嬌,“陪陪我。”
他皺著眉,伸手還過她的肩頭,幫她把薄毯蓋上。
許欣璐攀著他,抬起腿從他腰間往下滑,果然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許欣璐!”唐默嗬了一聲。
許欣璐抱怨道:“我才剛感覺到開始就結束了。”
當然不至於這麼快,這隻是她誇張的說法罷了,卻深深的刺激了唐默,唐默額角突突突的筋直跳。
許欣璐又道:“你不願意,難道要我去找別人嗎?”
這一句話壓垮了唐默的理智,他極用力的揉了下許欣璐,猛地翻身直上。
許欣璐一聲驚呼,沒有落下就被含進嘴裏。
一夜荒唐。
……
第二天唐默睜眼,頭有點宿醉後的漲疼,但他感覺不到,他隻是盯著天花板,手伸向身旁的位置,空的。
他皺著眉,歎了口氣。
根本不可能是複婚那麼簡單。
不是想不想的問題,而就連想不想都是一個問題。
如果她真是她說的從四年前穿越過來的,那他現在就是在和四年前的妻子相處,可這個世界和他離了婚的老婆呢?她願意糾纏嗎?她想要和他在一起嗎?
昨天的衣服不能穿了,唐默去給自己找身衣服。
這個房子他很熟悉,包括衣帽間和衣櫃,隻是他不確定這裏還會不會有他的衣服。
一打開衣櫃,還真找到了身男士居家服和一套正裝。
標簽都沒撕掉,像是新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