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第 113 章(1 / 3)

正文穿到了異世界, 48小時後傳送回來。  喇叭按出的效果很強大, 不一會兒聽聞聲音的李嬸,打開屋門走出來。

她似乎不太歡迎這位陸家的男主人, 哪怕對方是顏舒月的老公。

李嬸走過去, 顏舒月看到他們兩個人在樓下交流什麼, 李嬸的臉上掛著不太友善的笑容, 陸則川馬上打開車門, 下車。

他西裝筆挺, 鼻梁很高,雙眼深邃,五官遠遠一看,也十分立體。

他站在那裏, 先是靜默得不言不語,唇線輕輕一抿。

李嬸已經站在草坪上麵,隔著鐵柵欄問他:“是陸先生啊, 您怎麼來了?”

問他怎麼來了?當然是來看看顏舒月是不是已經回到家裏了。

李嬸是明知故問, 陸則川的臉容很冷硬,唇線也輕輕開了:“李嬸, 顏舒月在嗎?”

嗬, 顏舒月,這麼生疏的稱呼。李嬸直接回答:“小月啊, 小月她一早就跟著太太出去了。”

不可能!陸則川仰頭往上看去, 那邊的窗簾好像微動了兩下, 顏舒月手指夾著白紗材質的窗簾, 薄薄的一層,好像將她的身形,都朦朧攏在了上麵。

她一閃身,避開陸則川鋒芒的視線。

李嬸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上麵什麼也沒有,李嬸攤出雙手,抱歉地說:“陸先生,您看,小月真的不在家。”

看情況,李嬸也沒打算請他進去坐坐。

陸則川第一次飽受這樣的待遇,而且是對方家的保姆,硬著頭皮在原地,他又站了一會兒,時候不早,抬起腕表看一看,陸則川才重新鑽回車裏。

顏舒月正在做什麼?

三樓上麵,認真洗漱完以後的她,打開彩妝櫃,其中一個,滿滿一抽屜的OPI指甲油。拿起蛋白強韌護甲油先塗抹一層,在幽藍色、糖果粉、珊瑚橘、櫻桃紅等等顏色中,顏舒月最後選擇了櫻桃紅。

妖豔的紅色一旦上甲,襯得她的手指更加白皙如玉。

顏舒月很滿意眼前的效果,等待第一遍甲油幹燥的過程,又慢悠悠將兩隻腳的腳趾塗抹了一遍。

係統君佩服得五體投地:宿主,你還有心思在這裏慢慢塗甲油?

為什麼沒有心思?顏舒月不解地在腦海中和它交流。

係統君有點擔憂地提醒她:你看,陸則川說不定沒有走,他現在在氣頭上,不知道會對宿主您做出什麼不友好的舉動。

原來是在指這個事。顏舒月微微一笑,表示尊敬:親愛的,你還真是一個小笨瓜,如果陸則川等在下麵,我更要這麼做了。

顏舒月把手抬起來,在嘴邊吹了吹,甲油很快幹了,她怕碰壞了,走路都很小心翼翼。

十分鍾以後,顏舒月再次出現在衛生間裏,手上已經多了許多美妝用工具。

原主的臉型其實很好,是正統的瓜子臉,幾乎不用怎麼修飾,鼻梁很高,但為了更立挺,顏舒月最終決定,在鼻翼小做文章。

她用修容棒塗抹了一些地方,把臉型顯得更小,這樣做的好處是,適合各類難以挑戰的發型,眼睛好像也變得更大。

原主沒有近視,不過她的房中還是準備了沒有度數的美瞳。

顏舒月翻找到一對灰藍色美瞳,戴上。眉形畫了一個歐式的大挑眉,眼窩也是,大地色係的眼影一旦畫上去,眼窩顯得更加深邃。

不一會兒,係統君的麵前,出現了一張偏歐係的妝容,她還特地將嘴唇畫厚了一些。

看起來性感極了。

係統要肝腦塗地了,這種化妝技術可不是原主自帶的,是這個玩家自己的本事。

它感覺快要呼吸不上來了,不禁感歎一句:宿主,你也太厲害了吧?

顏舒月抿唇一笑,算是接受它的讚美,接著拿出電卷棒,發尾燙得更卷。

手輕輕往後一撥,更添成熟的風韻。

接下來就是要去選衣服了。

原主本身的風格偏清爽幹練係,甚至有點質樸,當看到滿衣櫃的衣服,大多數都是白黑灰三色係時,顏舒月略感遺憾,明明擁有這麼好的條件,原主不表現出來,實在太可惜了。

好在昨天晚上,顏舒月還是從衣帽間裏物色出其中幾件,臨時搭配成一套。

綢製質感的不規則領T恤,閃藍色,像是有冰鑽,一條深黑色彈力牛仔短褲,被她臨時在邊緣剪出幾條細小的口,拿硬毛刷刷出層次感,頸間戴了一條BVLGARI項鏈。

一雙大長腿走到樓下玄關的時候,特地選了一雙S家黑色長筒靴。襯得露出來的部分,又白又細。

李嬸從後麵看到她的時候,驚了一下,顏舒月穿好鞋,回頭和她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李嬸,我先出去了啊。”

李嬸發出不敢置信的聲音:“小、小月?”

李嬸以前就覺得可惜,小月明明會化妝,卻總是克製著自己,怕打扮得太漂亮,在外麵花枝招展,容易導致陸則川的厭煩。

但一個人,如果不喜歡另一個人,何須什麼理由?你漂亮,是錯,不漂亮,也是錯。

顏舒月深諳這個道理,還不如大大方方地漂亮,她今天出門的時候,特地在衣帽間裏,選了一個同款黑色小羊皮的手拿包。

從大門走出去,李嬸望著她高挑的背影,邁動的長腿,久久不能回神。

說實話,那麼一瞬間,李嬸真的被美到窒息了一下。

……

陸則川鑽進車裏以後,想想還是沒能踩下油門,不知不覺等了大概快一個小時之久,顏家的大門終於被人從內打開。

一個高挑的,唇邊掛著明媚笑容的大美女,身姿婀娜地走了過來。

起初陸則川沒反應過來是誰,直到定睛認真看了她兩眼,放在方向盤上的手,頓時一僵。

身體也跟著一僵。

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從腦海裏一閃而過。

顏舒月?

然而這個女人,從他的車邊徑直走過,仿佛當這輛車以及他不存在似的,頭也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