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節操是什麼的大結局下篇(1 / 2)

薛薇第二天直接帶著司機來黎蔚家門口把時傾音接走了。

車子剛剛停到新聞發布會現場就立馬湧過來一批記者,時傾音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盛大的場麵,隔著車窗玻璃看了幾眼越發覺得心裏生出一陣陣緊張,甚至都可以說是有些怯場了。

薛薇拉開車門跳了下去,繞到另一側拉開了時傾音這邊的車門,像模像樣的伸出手攙過她,扶著她下了車。

雙腳踩到地上的那一刻,她仍舊有些不敢相信,總覺得眼前這一幕昨天之前還在離她萬水千山般遙遠。

那些記者一股腦的將麥克風和攝像機都朝她推了過來,最靠近時傾音的那個記者更是直白地問了一句,“請問時小姐是如何得到這次的角色呢?眾所周知,時小姐唯一一部以女二號身份參演的電影還未上映,又是用什麼手段得到的這個炙手可熱的女一號?”

時傾音怔了怔,大腦像是嗡的一聲陷入了一陣蜂鳴,她愣在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對啊,為什麼是她?這個問題她自己都沒有想通,麵對記者的質疑此刻更是無言以對。

她接不上話,甚至開始連鏡頭都不敢麵對。

後麵那些一直在奮力向前推搡過來的記者也開始接二連三的提問。

“請您解釋一下,我們聽說這部戲之前暫定女一是溫靈兒,為什麼突然又換成您了呢?”

“有傳言說拍到您與這部戲的投資人出入酒店,請問您怎麼解釋?”

“請問您有信心可以以首次擔任女一的資曆拍好這部眾望所歸的巨資電影嗎?”

……

薛薇一直在她的旁邊擋著那些不停擠過來的麥克風,從來都嬉鬧沒個正行的小丫頭這會也是少有的嚴肅,在用盡全力保護著她。

他們都在說什麼,在爭執什麼,在暗諷什麼,她都聽不清了,那些聲音很碎,很亂,也很刺耳。

她有些頭疼,甚至感覺耳膜像是要裂開了。

就在她想要逃開的那一瞬,安倪突然從旁邊擠了進來,對著最近的那個記者冷聲質問,“你們是哪家的記者,這麼沒素質?每部戲的演員敲定都是導演和製片決定的,有問題你們去采訪他們,關演員什麼事?”

時傾音回過神,怔怔地看向剛把自己的手牽過去握住的安倪。

記者們看到安倪之後反而更激動了,直接換了話題到安倪身上,“請問您從上部戲的女一到這部戲的女二,給時小姐當配角,現在是什麼感受呢?”

安倪本就有些不耐煩,一聽這句話脾氣立馬就上來了,“給時傾音當配角怎麼了,我樂意,我看你這工作是做夠了不想要了吧?知道你現在是跟誰說話呢嗎?”

時傾音忍得有些鼻酸,她拉了拉安倪的手,剛要告訴她不用這樣,肩膀忽然被一雙溫熱的掌心覆過,還有她熟悉的氣息像是穿過了這些世俗和冷漠的人情世故一下子拂過鼻翼,熱熱的湧入了正在發抖的心房。

時傾音錯愕地扭頭看去,黎蔚正站在她身邊,一隻手攬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護在她的身前,阻隔出了一段安全的距離,護她不被記者推搡,見她看過來,微蹙的眉心這才舒展開,攬在她肩膀的那隻手力度微收,又擁著她往自己懷裏帶了帶。

“這部戲從來都沒有暫定過女一號由誰來演,還有,我記得我好像沒有邀請過你們這批連工作室的名字都叫不上來的狗仔來我的發布會吧?”

黎藍就站在黎蔚身邊,對著那群有些愣住的記者神態自若的笑了笑,“至於你們口中的溫靈兒,她和導演睡完之後就自以為是的認為這個角色就是自己的了?至於你們收了她多少錢過來編排這場鬧劇,需要我公布出來嗎?”

安倪輕輕晃了下她的胳膊,她才倏地回過神,黎藍,難道就是黎蔚口中的姐姐?她隻聽說了這部戲是影後黎藍第一次擔任製片的作品,並沒有聯想過…她和黎蔚的關係?

黎蔚搭在她肩膀上的那隻手移上去摸了摸她的臉頰,又低頭在她發間落下一個吻,開口時滿是深深的內疚,“對不起,我該跟你一起來的。”

時傾音聽到這句話忽然就覺得有些委屈了,或許是因為他來了,這個唯一可以讓她真正安心下來的男人,他就站在自己身邊最近的位置,他把像是受了傷的小鳥似的自己擁進了溫暖的懷裏,那會還一直忍著一直受著的難過這會全都湧出來了,擋都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