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輕輕歎了口氣,一副我愛莫能助的口氣道:“我老大脾氣可不太好哦,寧靜可是他的幹妹子,你的人竟然騷擾到她的頭上,你說他能不冒火嗎,隻是打斷兩條胳膊,已經是很輕的懲罰了。”
就在蘇七剛要張口說話的同時,光頭卻又再度開口:“蘇老板,你的人長槍短炮的來東海,我想應該是為了對付我老大或者我來的吧,可惜似乎運氣不太好啊,看來下次你的人再來可要小心一點。”
蘇七並沒有否認,因為這是大家都彼此清楚的事情,即便他否定也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會顯得自己太沒有氣魄,冷笑道:“你以為拿下了紅蠍就能奈何我嗎?”
光頭輕輕一笑,沒有理會蘇七的話,隻是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在江浙省地位高,一呼百應,可謂一手遮天,但是你要記住,這裏是東海,不是江浙省,這次的事情,隻是給你一個教訓,如果你還不服氣,那我會到江浙省來,見識見識你這位江浙省之虎,希望到時候你還能有虎的雄風,而不是像蟲一般。”
蘇七氣得七竅生煙,什麼時候他蘇七也能被人指著鼻子這般教訓了?
“光頭……”
蘇七的狠話還沒有出口,光頭卻已經直接掛斷了電話。
蘇七的話一下子堵在了喉嚨裏,他臉上的肌肉都在扭曲,猛然的,他狠狠的將自己的手機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又一腳踹翻了麵前的茶幾,茶幾的玻璃嘩啦一下子碎裂了一地,蘇七臉上肌肉扭曲,眼光瘋狂,整個人渾身都散發著讓人恐懼的氣息,兩眼仿佛要冒出火焰一般。
“光頭,我不管你有什麼本事,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燕京。
一座四合院前,一輛汽車緩緩在門口停下,一個身材消瘦的精幹男人從車後座走了下來,快步的走進這個四合院。
正廳裏,一個長發披肩的女子,正坐在一架古琴邊,輕輕的彈奏,聲音悠揚動聽,女子的對麵,有著一張椅子,一個渾身白衣的青年,坐在椅子上,靜靜的凝聽,在他的右手旁邊桌子上,一碗熱茶正冒著嫋嫋白氣。
身材消瘦的男人走進四合院,來到正廳前,正要進門,那正在聆聽彈奏的白衣青年明明背對著門,卻仿佛知道誰來了一般,緩緩的抬起了手,輕輕的擺了擺。
那正要跨步進屋的男人看到白衣青年的動作,便停住了腳步,站立在門口,一動不動,仿佛雕像。
琴音繚繞,半晌才歇。
白衣青年麵帶微笑,雙手鼓掌:“有段日子不見,紫衣你的琴技又上升不少啊。”
長發女子一身紫色衣褲,看上去頗為亮眼,和她的名字倒是無比的般配,聽到白衣青年的稱讚,臉上流露出幾分開心的雀躍:“周大哥,你肯定是故意這般說,逗我開心的。”
白衣青年笑道:“當然沒有,你也知道,你周大哥我可是個非常坦誠的人,對你可從不說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