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咬著嘴唇,蘇映雪沉默著。自從外婆離開後,她便沒有人可以依靠。她不確定,厲封爵是否能讓她依靠。
經過幾天的休息,蘇映雪終於可以出院。厲封爵摟著她的纖腰,兩人一起離開醫院。“希望以後不要再來,我真的很討厭醫院的味道。”蘇映雪吐槽地說道。
“嗯,照顧好自己。”厲封爵如是地說道。
回到家裏,蘇映雪開心地張開雙手,直接躺在床上。才剛接觸到柔軟的床,頓時淒厲的慘叫聲傳來:“啊……好痛。”
厲封爵進屋,走上前,按著她的肩膀:“笨蛋,忘記背上有傷了?”
不好意思地撓著頭,蘇映雪害羞地說道:“我忘記了嘛,好久沒回來這。”
厲封爵涼涼地掃了她一眼,手指落在她的襯衣紐扣上。見狀,蘇映雪連忙抓住他的手:“幹嘛?現在是白天,這樣不好。”
一本正經地看著她,厲封爵開口:“查看傷口,你想了?”
呃,麵頰瞬間通紅,蘇映雪頓時沒了聲。看到她害羞的模樣,厲封爵的眼裏噙著笑容。慢慢地一個個解開紐扣,他的指腹不經意地落在她的肌膚上,帶著一絲冰涼。
襯衣脫下,厲封爵將她轉過身,檢查後背的傷口。瞧見沒有出血,這才放心。光潔的肌膚上,紗布顯得清晰。
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嘴唇隔著紗布,落在她的傷口上。蘇映雪的心弦一緊,立馬繃緊身體。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的緊張,厲封爵的嘴唇停留,輕吻著。
背上傳來癢癢的感覺,蘇映雪咽了口唾沫,哭笑不得地說道:“能放開我嗎?有點麻。”
放開她,厲封爵的嘴唇落在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惹得她酥酥麻麻的:“想要?”
搖了搖頭,蘇映雪訕笑地說道:“不想。”
低頭,嘴唇落在她的耳尖上,蘇映雪頓時一陣戰粟。他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蘇映雪想要推開他,雙手卻顯得無力。
不知不覺,她已經被他撲倒。眼裏跳躍著一團火焰,厲封爵俯下身,嘴唇落在她的頸窩上。用力,一個心形的玫紅,一躍而出。
“準備好了?”厲封爵沙啞地開口。
欲哭無淚地看著他,蘇映雪鬱悶地說道:“我能說沒嗎?”
“不能。”厲封爵簡單地回了一句,修長的雙腿盯著她的內關節,“我會輕點。”說話間,厲封爵已然開始了他的索取。禁欲了這麼久,也該吃口肉。
夜晚,蘇映雪坐在陽台上,怔怔地出神。或許是太過專注,以至於他站在身後都不知道。“在想什麼?”
雙手托著下巴,蘇映雪的眼裏閃爍著光亮:“有好久沒去見見外婆了,下個星期,我想回趟老家。”
單手抄在褲袋裏,看向漆黑的夜:“需要我陪你?”
側過頭,唇角揚起笑意:“不用,你那麼忙,我還是不耽誤你的事情好了。”無論什麼時候,蘇映雪總是不想要麻煩別人。這是她的優點,也是缺點。
蹲下身,厲封爵撫摸她的頭:“你的事重要,我陪你。”
蘇映雪還想說什麼,卻被他一個眼神阻止。最終,蘇映雪還是妥協。“那麼久沒回去,真的有點想念那的生活。”蘇映雪感慨地說道。
她的童年雖然沒那麼光亮,但至少,她還有關心她的外婆。等她長大後,她連一個關心她的人都沒有。
此刻的蘇映雪並不知道,這次的回家之旅,會因為遇見某人而變得不同。
就在蘇映雪專心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手腕上忽然感覺到一片冰涼。疑惑地低下頭,那是一個墨綠色的玉鐲。見此,蘇映雪疑惑地看著他:“這是什麼?”
厲封爵淡然,平靜地回答:“我媽的遺物。”
嗯?呆愣了兩秒,蘇映雪一邊脫掉,一邊焦急地說道:“這麼貴重的東西,幹嘛給我?”
阻止了他的動作,握著她的手:“我媽說,如果我認定一個女人,就給她這個。”
聽到他的回答,本能地望著他,眼裏閃爍著吃驚:“你……那之前,是給你的前妻嗎?”
“不是,你是第一個。”厲封爵如是地回答。這東西,他本不想給任何人。可是,蘇映雪卻是意外。
明明冰冷的玉鐲,如今卻似乎變得溫暖。迎視著他的眼,蘇映雪嫣然一笑:“所以,你是認定我了,是嗎?”
“是。”厲封爵堅定不移地回答。他想要她,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