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映雪過去那段婚姻,厲封爵並不介意。而真正讓他介懷的,是她對葉晟澤的在意。他也是個男人,看到自己的老婆在乎別的男人,醋勁自然有,更別說還是前夫!
一連兩天,蘇映雪和厲封爵都是僵持的態度。很多時候,蘇映雪想要好好地跟他談談,可厲封爵卻沒有跟她談的打算。
在抑鬱的情況下,蘇映雪不小心感冒低燒。家裏,蘇映雪虛弱地躺在床上,麵頰泛紅,難受地在那咳嗽著。她的身旁,厲封爵坐在那,用手測量她額頭的溫度。
緩緩地睜開眼睛,蘇映雪沙啞地問道:“封爵,幾點了?”
“晚上八點。”厲封爵一邊回答,一邊拿起退燒藥,“把藥吃了。”
聽到時間,蘇映雪吃力地坐起,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看到她的動作,厲封爵按住她的手臂:“去哪?”
蘇映雪看著他,喉嚨難受地說道:“去醫院,我答應過,得去和晟澤說話。”
聽到她的理由,厲封爵的神情變得難看:“不準去!你都發燒,去什麼醫院。”
想到葉夫人那帶著怒意的臉,蘇映雪咬著牙,說道:“我答應過葉夫人,隻是低燒,不嚴重的。一會吃個退熱藥,就能沒事的。”說話間,蘇映雪拿開他的手。
雙腿才剛接觸地麵,腦子一沉,險些摔倒。見狀,厲封爵慍怒地抓住她的手腕:“蘇映雪,葉晟澤對你來說真那麼重要嗎?不在乎生病,你為他連命都不要嗎!”
她很少看他那麼生氣,蘇映雪的眼裏閃過緊張。“封爵……”蘇映雪輕聲地喚著他的名字。
厲封爵直直地盯著她,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樣。見狀,蘇映雪望著他的眼睛。“你真那麼想去照顧他?”厲封爵一字一句地問道。
“是。”蘇映雪誠實地回答,“隻是一點小發燒,不礙事的。”
話音未落,厲封爵用力地按著她的肩膀:“蘇映雪,你老實告訴我,你還在乎他嗎?”以前的時候,厲封爵會自信地說,蘇映雪愛的人是她。可是現在,他不能。
驚愕地睜開眼睛,蘇映雪的眼裏滿是吃驚:“你懷疑我跟你的感情?厲封爵!”
看著她的麵容,厲封爵自嘲地說道:“難道不是嗎?你甚至為他可以不顧自己的身體,你敢說,你不在乎他嗎?”
生氣地將他推開,蘇映雪踉蹌地往後退。“厲封爵,你認為我蘇映雪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嗎?嗬嗬……原來你一直都是這麼看待我的。”蘇映雪苦澀地說道。
眼裏閃爍著淚花,生氣地轉身,腳步不穩地朝著外麵跑去。厲封爵剛要追上,一甩手,硬生生地遏製住這種衝動。
離開厲家,蘇映雪的腦子一片暈眩。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淚水毫無預兆地落下。她以為,她和厲封爵的感情足夠深。沒想到,還是受到質疑。
頭疼得越來越厲害,蘇映雪一個不穩,直接狼狽地摔在地上。見狀,蘇映雪幹脆直接坐在地上,傷心地哭了起來。漸進秋末的時節,顯得格外地寒冷。
蘇映雪不停地哭泣著,胡亂地擦著淚水。身上的難受,遠不及心裏的難受更深。“厲封爵,我討厭你!!”蘇映雪大聲地喊道,因為發燒,聲音顯得沙啞。
就這樣,蘇映雪一直坐在地上,不停地哭著。此刻的她,哪有心思去照顧葉晟澤。她的心裏,隻有厲封爵那冷漠生氣的樣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頭疼越來越嚴重。回過頭,看著身後空蕩蕩的地方,心裏更是傷心。看樣子,厲封爵是真的生氣。要不然,他不會不管她。
身上越來越難受,蘇映雪疲憊地閉上眼睛。隨後,意識陷入空白中。
另一邊,厲封爵一直站在書房裏,拳頭緊握著。一想到蘇映雪不顧一切地要去照顧葉晟澤,厲封爵的心裏像是被人深深地捅一刀。那種心痛,是他以前不曾感受過的。
“現在,她已經到他的身邊吧?”厲封爵痛苦地閉上眼睛。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想到她可能還發著燒,厲封爵猛然睜開眼睛,拿起車鑰匙,快速地往外跑去。
開著車,遠遠地便瞧見路上有個熟悉的身影。見狀,厲封爵踩上油門,快速地上前。迅速下車,來到她的身邊,厲封爵彎腰將她扶起:“映雪。”
麵頰通紅,蘇映雪的身體滾燙。來不及多想,厲封爵迅速地將她抱起,快速地朝著車子跑去。
二十分鍾後,醫生為蘇映雪輸液。“隻是高燒,點滴掛好就會沒事。” 醫生如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