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禦冷眸斜睨著一言不發的魏小純,“叫你進去說句話,出來就擺一張死人臉,你就這麼不樂意幫我跑腿?”
他不輕不重的嗬斥在她耳邊響起,聲音裏透著濃濃的威嚴感。
看似不生氣的表情,比平常更加生氣,更加惱怒。
誰不想替他工作?偏偏魏小純如此不識好歹。
魏小純的腦袋亂哄哄的,耳邊回蕩著宮禦的怒斥,腦袋裏全是與洛庭軒剛在酒莊裏的聊天畫麵,她說的有些過激了,尤其是那句“貼錯了郵票,信件應該是寄到地獄去的”。
當時也不知是怎麼的,她隻想撇清三年來寫的那些信,也不知道解釋說出來究竟是寬慰自己受傷的心,還是要在洛庭軒麵前破罐子破摔。
情緒一陣低落,魏小純的睫毛染上了幾許濕意。
宮禦氣的把車子停靠在路邊,後麵跟隨的三輛車子也跟著全部停下,那三輛車乘坐的是保鏢和阿爾傑在內。
“魏小純你脾氣見長啊,別人是一年的一年的長,就你有能耐,一個小時一個小時的長。”宮禦冷冷地諷刺道,俊臉黑沉。
隻是要她進去和酒莊的人打聲招呼,用得著出來就擺臉色嗎?
盯著宮禦黝黑的雙眸,魏小純發現他在強忍,越來越冷的眼神,鐵青的側臉這種種的細節現象顯示著他的耐Xing將要殆盡。
垂下頭,她做錯事的孩子。
“我剛才見到洛庭軒了。”我和他鬧掰了。
突然,精致的下巴被略帶涼意的修長手指擒住,魏小純被宮禦強迫逼著對上他的視線,她沒來得及開口說些什麼,吻強勢席卷而來。
她有想過說出洛庭軒的名字會受到他的懲罰,果不其然。
宮禦灼燙的薄唇貼著魏小純嬌嫩的菱唇,舌長驅直入的撬開貝齒,勾纏著*,汲取著檀口裏的甘甜,他的牙齒啃噬著她的唇瓣,或咬或啃卻怎麼也不肯放過品嚐清甜的好機會,仿若她的唇是好吃的糖果,甜美的令人沉醉,令人著迷。
漸漸地,魏小純整個人在他懷裏癱軟如泥,宮禦感受到她紊亂的氣息,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看在你坦白從寬的份上,我暫時先放過你。”他怒瞪著她,“不過你還是有犯錯的地方。”
有錯?錯在哪裏?
她不是坦白了見過洛庭軒。
怎麼還會有錯?
宮禦逼近魏小純麵前,她整個人被他固定在座椅上。
兩人靠的很近,彼此之間的呼吸能輕易感受到,狹窄的車廂裏,空氣稀薄,就近的距離欣賞著宮禦的俊臉,深邃的五官輪廓,緊抿的薄唇透著Xing感想讓人撲上去和他接吻,高挺的鼻梁,完美的黃金比例的帥氣臉孔,這男人帥的人神共憤,偏偏脾氣還壞的要命,卻絲毫不影響他的氣場,霸道。
“嗯,以後你得多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臉上也可以。”宮禦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放在床上的話更好了。”
下流,三句不離睡睡睡。
他要是古代的帝王,那她就是禍國殃民的禍水。
可惜,禍水往往死的早。
她不想死,她要活著,活的堂堂正正,活的有尊嚴。
“能稍稍挪開一些距離嗎?我快喘上氣來了。”他好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堅硬的胸膛蹭了蹭,蹭的她的胸口酸酸的,漲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