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外的阿爾傑聽到宮禦的咆哮,他快速推開病房的門走進來。
魏小純不喜歡當著別人的麵和宮禦過分的親近。
開始不安分的在他雙腿上掙紮起來。
“別亂動。”宮禦冷冷地低喝道,薄唇貼近魏小純的耳龐,畫麵親昵中透著幾分曖昧,“我不介意在別人麵前對你做點不該做的事。”
這該死的女人,總能輕而易舉的挑起他的怒火。
除了嫌棄,嫌棄,嫌棄。
一個勁兒的嫌棄之外,她就不懂得該如何討好他嗎?
要是換做別的女人會變著花樣,想法設法的來討取他的歡心。
也偏偏是入了魔,他就是迷戀她的嫌棄和打動不了的硬如磐石的心。
很快的,魏小純不在扭動,安分的坐在宮禦的雙腿上。
抬頭,宮禦眸底浮現躁動的怒光。“還記不記得我說過的那句話?她要是帶傷回來,你自行拿刀在身上劃道傷口,劃到我滿意為止。”
魏小純聽到宮禦的冷言當下心驚不已。
他瘋了嗎?
阿爾傑可是他的貼身管家,宮禦怎麼能做出如此過激的行為。
讓人拿刀自殘,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是的少爺,沒有保護好魏小姐是我的失職。”阿爾傑主動坦言錯誤,解開管家的製服扣子從內袋裏掏出一把精致的小軍刀。
不是吧!他每天穿的帥氣紳士,身上卻帶著小軍刀。
主人奇怪,管家也奇怪,真是個神奇的組合。
魏小純打量著被阿爾傑握在手上的小軍刀。
刀子通體黑色,十分精致,把刀刃從刀鞘裏折出來長約伸直的男Xing手掌的長度,算得上小巧玲瓏,刀的背麵上刻著圖案。
像是豹子頭。
卷起衣袖阿爾傑舉起刀往手上劃去,宮禦抽出西裝的口袋巾,攤平後蒙住了魏小純的雙眼。
他不喜歡她接觸血腥的畫麵。
眼前一片漆黑,魏小純安靜的坐在宮禦身上。
病房裏除了他們幾個人的呼吸聲,她什麼都感覺不到,鼻子用力的嗅了嗅,空氣裏彌漫著淡淡地血腥氣。
她不敢開口,坐在宮禦的雙腿上,能清楚的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的強烈怒意。
不等魏小純反應過來,唇瓣上一緊,好像有什麼東西通過宮禦的舌被度到了她的嘴裏。
是一塊雞肉,很好吃,沒有任何的肉腥味,味道被廚師處理的很精致很完美。
阿爾傑的胳膊劃下了第七道血口子,宮禦的俊龐不染一絲情緒,眼神冰冷極了,沒有要他作罷的意思。
潔白的瓷磚地板上滴落了幾滴鮮紅的血,一片純白中色彩豔麗的血液尤為醒目,突兀。
傷口又增添了幾道。
“滾下去,再有一次失職,你就直接切腹。”
宮禦冷冷地道,俊臉鐵青,黑眸深邃。
阿爾傑臉色慘白,他握著手上的小軍刀,趕忙恭敬的低頭。“多謝少爺寬恕。”
走出病房,阿爾傑命人進去清理病房的地板,不容許再有一絲錯誤發生。
少爺自從遇見魏小純後,脾氣比之前好了很多。
他暗自慶幸今天僥幸逃過一劫。
否則,按照宮禦以往的行事作風,絕對不是胳膊上留下起到血口子那麼簡單就能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