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禦什麼都沒說,用力的推開了病房的門。
門後的魏小純忘記了將腳步後退,腦門撞上宮禦推開的門板。
“魏小純你腦子有病嗎?不記得我警告過你,不準受傷,我討厭你身上帶著傷。”
她呆呆地站著,聽宮禦冷冷地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魏小純你在難過什麼?
聞言,魏小純抬起頭來,眼底一片平靜。
他討厭她身上帶著傷,他討厭她提別的男人的名字,他討厭她倔強的的像個刺蝟……
那麼,阿爾傑口中的芽小姐應該是個很溫柔很討他歡心的女人。
所謂有對比才有差距。
一直以來,宮禦在暗暗拿她和那位傳聞中的“芽小姐”做對比嗎?
她的腦門腫起了一個小小的包,他冷眸一摯,俊龐染上了冰霜。
“阿爾傑去拿支消腫藥膏來,要立竿見影的那種。”
宮禦朝著病房門口的方向喊去。
門外的阿爾傑趕緊回答,“是,少爺,我這就去。”
“宮禦,你不必特地陪著我,有要緊事想處理的話,可以先走。”她指的是“芽小姐”那樁事。
又是嫌棄。
他有一種魏小純在床上好好的,下了床特別難伺候的錯覺。
“來,把病服/脫了,你想怎麼玩,我陪你。”
宮禦的手指開始解襯衫扣子。
魏小純傻眼了。
這是什麼情況,她剛才說的話不是清清楚楚嗎?
他解開了兩顆襯衫扣子,露出了Xing感的胸肌,黑眸直勾勾的凝視著她。
“魏小純你是不是對剛才的愛還沒滿足嗎?”宮禦邪惡的說道。
暈。
她給他跪了。
住院的她明明是病人,他不好好讓病人養傷,還強迫做了一些不想做的事。
現在是什麼情況?
居然說她還沒要夠?
變態王,大流氓。
“Stop,你別再走過來了,我不是要你的愛,而是想要你去做該做的事。”
她似乎太大方了?
雖然他們是合約上的關係,可宮禦要是疼愛別的女人,她認為似乎也不錯。
這樣就不必24小時粘在一起,不必連夢裏都要有他的存在。
霸道的指令能少聽一個就少聽一個。
宮禦朝著魏小純步步逼近,她的腳步連連後退,直到無路可退,人跌倒在床上,而他跟著壓下來。
“魏小純你比我還下流,嘴裏說著不要,行動上誠實的不得了,瞧瞧你媚眼如絲,勾引我呢!”
宮禦的眼神邪氣的厲害,帥氣的俊龐帶著囂張和狂傲,氣場強勢。
她伸出雙手抵在他的胸膛。
媚眼如絲?是鬱悶的白眼還差不多。
汙蔑她這種拿手小把戲宮禦排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魏小純帶著涼意的手指尖劃過宮禦炙熱的胸膛。
小手像是被灼傷了一樣,她抽回手想逃,他動作霸道的緊緊握在。
柔軟的小手被溫柔厚實的大掌包裹著,魏小純不敢直視宮禦的雙眸。
這男人才是不折不扣的禍水。
一旦和他有眼神上的交流,她絕對會輸得徹徹底底。
“連我的眼睛都不敢看,你做賊心虛了嗎?”宮禦冷冷地道。
心虛是心虛,可不是想要他的愛而心虛,是想趕他去“芽小姐”那邊而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