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想簡單的化個淡妝去赴魏晴曦設下的“鴻門宴”,阿爾傑“貼心”的安排了一眾師,化妝師,發型師,美甲師,服裝造型師。
一幹精英想找齊一點兒都不難。
宮禦G·Y旗下的產業涉獵範圍廣闊,這些人因為工作上的某些需求而被保留著。
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關鍵時候,他們的長處就有發揮的餘地了。
魏小純穿著一條黑色連身裙,采用蓬蓬設計的裙擺上繡著栩栩如生的七彩小蝴蝶,蝴蝶的翅膀上用色彩相應的鑽石點綴著,襯的她整個人清麗脫俗,明豔動人,頭發簡單的綰起,用無數條細小的辮子編成,把受傷的部位遮擋住,采用辮子的辦法是不用把頭發紮起來,這是阿爾傑特別吩咐的。
少爺對魏小純有特別的情節,她身上的一根毫毛都屬他獨有,身為貼身管家,豈敢胡亂做主。
要這麼誇張嗎?
說好的是家庭聚會。
穿成這樣去參加國宴都綽綽有餘。
魏小純不禁感歎宮禦的霸道和獨裁,他人不在她身邊,一樣有辦法進行精神上的折磨,這男人真是無孔不入的強勢。
刷存在感的手段數不勝數。
坐進加長林肯,剛坐穩,魏小純放在手拿裏麵的手機唱響。
她一直沒太注意手機的來電鈴聲,直到那天聽到宮禦拉的小提琴曲目,才有了那麼一丁點兒印象。
原來,是他最愛的一首曲子。
霸道的也是沒誰了,把他喜歡的,愛好的,中意的全部往她身上堆。
能講點道理嗎?也不問問她喜不喜歡。
會議室裏,宮禦的眼瞪著擺放在桌上攤開的文件,沉著嗓音冷冷地道,“魏小純你接電話接的這麼慢,是不是在做什麼下流的行為?”
暈死。
接電話慢和下流有什麼關係。
輕度暫時妄想症,她看直接叫妄想症算了。
他的心理病學名前麵輕度暫時四個字根本就是多餘的。
魏小純一臉無語的表情,又不得不回答宮禦的提問,他難纏多疑,不好好解釋清楚肯定會糾纏到底。
她拿手機的手換了一隻,左手戴著一條鑽石手鏈,別扭的很。
“我哪有什麼下流的行為好做?”
魏小純無奈的反問道。
早在他們通話間,阿爾傑將後座和前座的擋板放下,留給魏小純一個安全的私密空間。
她和宮禦的談話才不會顯得那麼尷尬。
會議室裏的高層大氣不敢出,個個正襟危坐。
總裁吃錯藥了嗎?
和誰通電話這麼肉麻。
宮禦推開椅子起身,何凱跟上前拉開了會議室的門。
他一出去,所有的高層紛紛鬆了一口氣。
再壓抑下去,他們快要爆炸了。
就好像蓄滿氫氣的氣球,炸掉是遲早的事。
長長的辦公區走廊,宮禦的背脊倚靠著圍欄,麵朝對麵的玻璃窗,窗外是對麵的商務大樓,也是他的產業。
鱗次櫛比的大廈,巍然聳立著,猶如他一飛衝天的事業,蒸蒸日上,一路長虹無人能及。
他是個驕傲,傑出有成就的男人。
站在金字塔的頂尖,俯視匍匐在他腳下的卑賤眾生,他是權利與金錢的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宮禦勾著唇角,他磁Xing的嗓音如冰泉緩緩流淌進魏小純的耳朵裏,帶著Xing感與擋不住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