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也不著急,下巴擱在宮禦的胸膛上,抬著頭望著他的冷眸,這個角度看,俊臉的線條依然是該死的迷人。
她看得如癡如醉,星空下一邊等待著他的回答。
“好不好?好不好?”魏小純學電視裏那些狐媚子撒嬌的手段。
她壯著膽子,心裏惡心的要命,雙手反抱住宮禦毫無贅肉的腰身,人在他腿上動來動去。
宮禦板著俊臉,黑眸越發深沉,從開始的充滿冷意變成了目光灼熱,他緊盯著她的臉龐。
“魏小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她的欲望會不會太大?
這嬌撒的一般男人都承受不住,何況,他一向很稀罕她。
她無辜的抬頭,漂亮的杏眼凝望著他清澈的黑眸,一臉狐疑道,“我在求你啊,求你高抬貴手,求高高在上的宮總裁能網開一麵,不要和魏家一般見識。”
他受不了了,她那是什麼眼神。
是邀請他拆吃入腹的強烈信號。
“宮禦……”
宮禦低頭吻住她的嘴,含著魏小純豐盈的唇瓣細細品嚐著,好像是一道珍饈美饌,甜的讓他沉醉。
“唔……”魏小純僅憑殘存的理智拚命抗拒著宮禦的熱情。
他不給她反悔餘地,長臂強勢的圈上魏小純的纖腰,吻變得更加深入。
她的檀口裏都是他的氣息。
他的霸道,他的狂烈,他的不可一世。
求宮禦對魏家從輕發落尚未成功,魏小純賠了夫人又折兵,被他吃得幹幹淨淨。
夜裏,她趴在床上睡得很沉,他精壯的身軀壓在她光滑的背脊,他們每晚幾乎都要抱在一起入睡。
魏小純不管擺出什麼睡姿,宮禦總有辦法把她禁錮在懷裏。
即便是睡夢中,對她,他依然不改霸道與強勢。
翌日清晨,宮禦帶著魏小純回城堡,路上她拚命的打哈欠,他在看文件。
她有些坐不住,小腦袋一頓一頓的開始打盹,他冷眸一瞥,挪動下坐姿,緊挨著魏小純而坐,她的頭倒下來正好靠在宮禦的肩。
他瞥了一眼車座旁邊,有一條事先準備好的毯子,單手抓過,攤開後蓋在了她的雙腿上。
車子緩緩向前行駛,後座的他們一個繼續工作,一個呼呼大睡。
為了怕魏小純身子滑下去,他雙腿交疊,一條長腿伸長,一旦她的腿碰到了皮鞋,宮禦就會放下文件去查看。
一路上,魏小純睡了美美一覺,宮禦對她眼睛不離身的看了一路。
他們在G·Y集團外麵下車,宮禦摟著魏小純走進大堂,她剛睡醒,整個人仍是迷迷糊糊的狀態,走路的時候腳一崴,差點摔在地上。
“走路看著點路,就怕以後孩子生出來我得照顧兩個孩子。”
宮禦冷冷地道。
兩個孩子,她為什麼要生兩個孩子。
生一個孩子的話,那麼另一個孩子是她?
暈死。
人有失足,馬有失蹄,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宮禦在原地停下了腳步,冷眸瞥向阿爾傑道,“上次大理石打蠟的人是誰請的,查到後直接開工資讓他走人。”
霸道的語氣透著強大的氣場。
她不過是腳下滑了一跤,他居然要把人炒魷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