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傷害我在先,不管怎麼想行為上來說確實很可惡,不過魏家目前的處境相信已經是最好的教訓了。”
魏小純靠著床頭悠悠地道。
她不會去求宮禦原諒魏弘業,也不會求他去拯救魏家的生意。
於情於理,她找不到幫魏家求情的任何一絲理由。
原本還能秉著念在他們的養育之恩上,她想法設法的求宮禦幫幫忙。
可是連壽那件事,他們居然要送她欠債肉償,如此泯滅人Xing的事不配父母做的出來。
要是她真的被連壽帶走了,或是糟蹋了,肯定會恨他們一輩子。
“魏家的事你少理,我自有打算,最近先把傷養好,我最多就忍你一星期。”
宮禦停下擦頭發的動作,轉過頭冷眸瞥著魏小純冷冷地道。
他口中的“忍”她很明白是什麼意思。
小臉很快變得火燙起來。
還能愉快的聊天嗎?
“宮禦,你如果有需要其實可以找別的女人解決。”魏小純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臉色,口不對心的勸道,“沒有什麼是永垂不朽的,比如我們遲早也會麵對分道揚鑣的那天。”
她什麼意思,是嫌他?
他快速從病床邊站起來,麵朝魏小純而立,黑眸惡狠狠的瞪著她,冷冷地道,“你可真夠大方,巴不得我去找別的女人,魏小純你腦子裏裝的是豆腐渣嗎?”
麵對宮禦強勢的語氣,霸道的態度,魏小純不敢爭辯。
她陷入了沉默。
算了,和一個固執,頑固的男人爭辯能有什麼好結果,到頭來隻會被他臭罵一頓。
別的女人他不去找,等有天她離開的時候,他們也會找上門來。
他不是普通的男人,完全沒有必要為了誰守身如玉。
何況,“芽小姐”的存在又不是什麼秘密。
宮禦低眸怒瞪著魏小純,黑眸散發著冷冽的幽光,靠著床頭的魏小純縮了縮脖子,他的表情好像要吃人。
準確來說是要吃了她。
“別的本事沒有,蠢的和頭驢沒兩樣,氣我你就最拿手。”
他陰鬱的黑眸緊盯著她。
真無辜,不知道誰氣誰。
嘴毒起來分分鍾趕上砒霜的功效。
毒死人不償命。
“我累了,先睡了。”魏小純借困意逃避宮禦可怕的眼神。
她雙手掌心撐在病床上,借用雙臂的力量挪動身子,想著下滑一些好睡覺。
宮禦眸色一沉,俊臉黑如鍋底,氣的他單腿壓在病床上,俯下身抱起魏小純讓她躺平。
魏小純抬著頭,清澈的杏眼凝視著宮禦視線灼熱的黑眸,他們的呼吸拂過彼此的臉龐,兩人靜靜地凝視著,病房裏的氣氛變得曖昧不明。
他沒有穿衣服,雙臂抱著她的身子,隔著薄薄的病服布料,魏小純的肌膚像要被宮禦身上的灼熱感燙傷。
“醫院裏的病床太窄,其實你大可以回城堡去睡,門外有保鏢守著,相信也沒人敢亂來。”
她想趁著說話的機會讓他打消身體裏的*。
何況,他們睡在一起肯定會出事。
魏小純太了解宮禦,他是個瘋狂的人,固執,執著。
一旦想要了,就一定要滿足到底。